人都是牧凡杀的，牧凡怎会出手相救。

夏战的灵魂被牧凡完全摧毁，就算牧凡现在想救，那也救不了。

灵魂被完全摧毁的武者，神仙来了也救不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抓住小小的手腕，这时候的牧凡也只能心狠道：“对不起小小，我救不了夏战，他的灵魂已经完全消散，恕牧凡哥哥无能为力。”

这句话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连真君都无能为力，这天底下就再也无人救得了夏战。

灵魂消散，代表着夏战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究竟是谁下的毒手，竟如此丧心病狂！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这么做，小小痛苦无比，只感觉心脏都快要停止。

坏了，这丫头怎么会变成这样！

赶忙利用疗伤灵气控制住小小正在溃散的宇宙法则，自己大意了，早知道就给夏战找个绝境之地丢进去，这样也算是能给小小留个念想，不至于如此痛苦。

小小的反应，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牧凡会为了一个女人费这么大的周折，永恒真君离开，完成牧凡给他的第二个计划，将替罪羊抓来给望月天尊赎罪。

“牧凡哥哥，除了父亲之外，我身边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和哥哥。和当初的你一样，我还是不相信哥哥已经死了，我要想办法救哥哥回来，一定会有办法的。你给我一点时间去面对吧，这段时间我需要冷静，我先走了牧凡哥哥……”

就连落仙儿，希贝儿，小小也没有打招呼。

此时的她内心有多么痛苦，牧凡是无法体会到的。

这一步棋，牧凡走错了，将他和小小的关系彻底决裂。

看着小小远去的背影，牧凡只能深叹一口气。

只能交给时间了，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物……

小小走后，牧凡和落仙儿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得躲在后面看看小小想干什么。

万一小小真的杀到星际海盗组织的老巢，那可就真的危险了。

连续一个月，牧凡都发现小小的情绪处于一种很低落的状态。

若夏战真不是小小什么重要的人，没有在小小心中占据极大位置，小小不可能会这样。

夏战已死，自己也无法复活，否则的话，倒是可以先暂时复活过来安慰住小小，到时候再另寻其他法子。

牧凡知道，小小无法去接受。

无法去接受自己哥哥死在了星际海盗的手里，自己当时还是太过情绪化，没将事情考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