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门外，前来听课的弟子，大大出乎了牧凡的预料。

看到这一幕，看到那些可爱的孩子，如同当时的自己，抱着无论怎样也要试一试的决心。牧凡犹豫了，他要不要和小天道协商，通过九霄大陆天道的帮助，将自己的授课传递给整片大陆。

说干就干，再想想羿为了整片大陆所付出的，自己这点又算得了什么，青年飞到高空中，世界投影抛射出去，身形急速拔高……

最后，一尊高达上万公里，直入云霄的巨大法相显现出来。

这尊法相乃是饕餮的模样，并不是牧凡本体的样子。

它的本体亲自坐在天元宗山门前授课，授课所讲述的内容通过兽神法相传递出去，这样就可以让许多没有机会未能前来的孩子能够听到他讲的课。

授课就这样开始了……

从第一天起，牧凡讲起了灵魂的重要性。武者分为两种，有的天生灵魂力就强大，适合做精神师。

精神师往往比其他武者更具有优势性。

牧凡还提及到了虚仙之上的境界，讲述了九霄大陆之外无数星球的美景……

众多孩子听得如痴如醉，有的甚至原地当场突破。

“大人，你所说的度量，它可以包容万物，可以容纳一切，混沌中真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吗？”

下方听课的众多孩子中，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年第一个开口问道。对于其他的内容他都可以弄懂个大概，唯独这个度量。

“度量存于每个武者，乃至于每个普通凡人的心中。你的心有多大，你的包容就可以有多大，切勿因为自己身份的低微，自身实力的弱小，就放弃对于整个宇宙的思考。”

“宇宙浩瀚无穷，种族无数，我们只不过是这万千种族中的一种。好比从海中抓起一条鱼儿，这条鱼儿在那之前以为自己就是海洋中的霸主，宇宙中的核心，实则大错特错。”

“宇宙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得多，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度量是我们可以用来探寻未知的最好东西……”

“等你将来成为强大的武者，你的体内会衍生出一个个世界，这些世界会变为神国，神国演化为宇宙，这就是度量所带来的作用。”

“如果没有一颗包容万物的心，又怎能衍化出容纳一切天体的宇宙，就连现在的我依然是在扩大度量的路上。”

牧凡的一番话，听得粗布麻衣少年似懂非懂。他只知道，每天父亲都要出去干很多活，只有干完活，别人才会给钱。

父亲更是为了他，将辛辛苦苦攒的钱全部掏了出来，父亲所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