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杜璨拧着眉毛,神思凝重的思考一会儿,说道:“好像有一个男的,他有时候会在晚上七点左右来这里,他每次过来都会让老板亲自给他调一杯酒。自从‘昔梦’整改后,老板几乎不会亲自给客人调酒,但唯独对那个男人破例。那个男的喝酒的时候还会和老板聊上两句,我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但是老板听的挺专注的。”
我胸腔突然就迸发一团火,找似叶亲自调酒,这可是我以前经常干的事,那个人怎么能东施效颦!
强压着愤怒,我继续问道:“然后呢,然后他们会不会做什么?”
杜璨摸着头又想了一下,“应该没,男人每次只会待个十几分钟就走。”
那还好。
我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然后用手半捂着嘴,窃窃私语:“今晚我坐到角落不容易被发现的座位,你帮我留意一下,如果那个男人来了,你就偷偷过来告诉我。”
杜璨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不解的问我:“哥,你为什么那么关注我们老板,还要我留意那个男人?”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杜璨扯了扯嘴角,“我已经成年了……”
……
当渴求自由的人慢慢挤满这个酒馆,我心神不定的心被覆盖,茫茫之中,我渺小不可见,只能不停的抽烟,缓解我焦虑的心情,于盲点挣扎我的存在。
七点半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一下就被他吸引住了。
他身着黑色西装外套,内搭黄色条纹衬衫,但没有打领带,显得不那么拘谨。头发梳理过,几撮胡须点缀在他嘴唇周围,使得他不失男人的粗犷带点雅痞。
他步伐稳健的走到前台,跟蓓蓓说几句话。蓓蓓很熟练的应了一声,然后走向似叶的办公室。
杜璨悄悄过来跟我说:“哥,就是他。”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男人,心中隐隐滋生不满。今晚我就要亲眼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哪点把似叶迷住了。
过了一会儿,似叶不急不慢的从办公室里出来,和男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开始调酒。调酒的时候,似叶会顺便和男人聊上几句,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们聊的很自然,没有一点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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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男人喝完了酒,和似叶道别,然后就离开了“昔梦”。离开时,似叶望着男人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外,似叶才惘然若失的回到办公室。
我心痛不已,愀然不乐,伤感在我的血液里迂回。我只得闷着头大口喝下一杯啤酒,用酒精稀释我忧郁的成分,然后点上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