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满头银发,脸上皱纹都深了几分,脸色惨白,一点看不出血色。
我垂眸,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脉搏跳动得非常缓慢,根本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我皱眉,掰开她的眼皮,瞳孔涣散,毫无精神气。
“她晕过去多久了?”
“就,个把小时,我一直守着的。”
个把小时,人却跟要死了一样。
且,她身上的金光越来越稀薄,一旦那点金光彻底消失,只怕齐夫人凶多吉少!
“齐先生,麻烦你看着,我需要画几张符纸。”
“好好好。”
转身出了卧室,我走到外面,从包里拿出朱砂和黄纸,舔了舔毛笔,一手摁着黄纸,一手拿起毛笔,在朱砂里沾了沾,待笔尖吸满了墨汁,提笔摁下,一气呵成。
崭新的符纸瞬间成形。
一缕淡淡的金光在符纸上一闪而过,下一秒便隐藏进那些红色的符文中。
捻起符纸,轻吹了吹,等朱砂彻底干了,我才折成个三角形,正要进去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人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