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河无奈苦笑。
素来就知阮宁是什么性格。
故此,别说打眼色,就是直接说出来,对于阮宁的话,他都要仔细过一遍,好是不是有藏着掖着的。
当时那情形。
作为阮宁保镖的寸头,发难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迅疾。
又见那么凶险,来不及细想,就下意识去拦截了。
等要把阮宁给踹开,脚落空,才反应过来。
而那时也为时已晚。
“所以,以后千万别拿这个说事。我一点不承你这情。”阮宁又多重复一遍。
秦向河被阮宁这些车轱辘话,念得头晕。
不过,医院包扎后,就没再见阮宁了。
而后来公家说辞,也让他有些不解。
听秦向河道出心中所疑,阮宁冷哼,“光天化日的,又那么多人在场,公家又快赶到,不这么说,那几人进去,非蹲个三、五年。你不觉得,让他们早点出来,才有意思……”
秦向河皱眉,望着旁边平淡语气说出这些的女人。
对。
这才是他一直所警惕和提防着的阮宁!
本想劝一劝,可想到,这些人当时针对是阮宁,且是下死手的架势。
“不是吧!你可刚被人给捅了一刀,转脸就想帮那些凶手说话了?你还真是……”
阮宁语结的顿住,半晌,也没想出什么适合的词。
索性略过,她转而道,“你要是这种人,以后再见到张建豪、赵月他们,直接纳头就拜好了。”
秦向河没理阮宁的挖苦,好奇问,“到底是谁想对你不利?”
“不利?明显就是要害我,只是,明知道不会成功的那种!”
阮宁慵懒靠到沙发里,眸子渐渐变得冰冷,“没想到,跟我这么久的人,都能被收买。立刚……哦,就是在你胳膊上差点捅个窟窿的那个!呵呵~你瞪我干嘛,说错了吗!他是集团公司里的老人,起初是跟我爸,后面又跟过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