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骨灰盒递给参与主持丧礼的人,何雨柱就在门前将孝服套上,鞋帽换上,然后随着一大爷一起,跪在了摆放棺材的灵堂里。
现下这时代提倡一切从简,棺材呀、挽联啦,黄纸,遗照,灯油,红纸,花圈等等他是一样不落,至于传统裱糊店里的那些纸人纸马,金山银山,八抬大轿,金童玉女之类,现在社会上统统不提倡的东西,何雨柱也全给安排上了,毕竟这些都是当初跟聋老太太聊天的时候,他以开玩笑似的方式逗老太太开心的,不仅如此,何雨柱还多给老太太添置了几样,比如三层的小洋楼,两人座的沙发,还有最新款的小汽车等等,这排场、足够风风光光的把老太太送走了。
葬礼期间,何雨柱全程没出门,一直都待在棺材旁守灵,顺带磕头答礼,下葬的时候,是一大爷领着他儿子何晓去的,所以,尽管他这番动静弄的挺大,但其实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
等忙完聋老太太的葬礼,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跑到路口的邮局,准备给邓总工去个电话。
他已经等了足足有十年了,此刻他是一刻也不愿意等了。
简单跟邓总工说明了一下他的想法,结果邓总工不仅支持,还特意帮他在港城那边安排了人接应,还给他安排了一位随行的现役军人,全程负责他此行的安全。
何雨柱热泪盈眶的跟邓总工道了谢,却在回家的时候,在院门口遇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此刻正在笑语盈盈的望着他。
何雨柱不禁喃喃道:
“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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