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大爷所发的牢骚,何雨柱只是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回复了一句~
“也没干啥,就是彭市长把我安排到蓝河省的谷城县当了县长,这不过年了嘛!我寻思县里也没啥要紧事儿,就抽空回来过个年。”
“县长?你当上县长了?”
一大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语气急促的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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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之前在轧钢厂当副主任的时候,手底下拢共也就管着那么几号人,再加上又没啥参照对比,所以一大爷那时候心理落差有是肯定有的,只不过并没有那么强烈,只当他是当了个没啥实权的副主任,倒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这一旦转到了地方上,成了县长,这就让他有些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说句大实话,都知道二大爷是个官迷,难道他一大爷就不是了?哪个男儿从小没被灌输过升官发财、光宗耀祖的思想?
要知道,这可是县长哎!搁在过去,那就是一县之地的父母官啊!
生杀予夺,升堂审案,在老百姓的认知中,不论是逢庙会时看戏,还是听茶馆里说书的先生,一说起这些个“县太爷”,老百姓的脑子里、立马就会跳出这么一个场景。
“堂下下跪何人?有何冤屈?速速报来!”
随即就是一帮衙役站在左右两边,手持水火棍,同时嘴里喊着“威武”的长啸声。
一想到那种场景,一大爷表示他狠狠的羡慕了,甚至都到了嫉妒的程度。
他这都五十好几了,工作也被他给干到了极致,哪怕他现在已经是一名了不起的八级工了,可八级工再厉害,依然还是个工人阶级,跟领导层次完全是两码事。
一大爷忽然间就觉得,人活着,似乎挺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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