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锦明用力喘息了半天,好容易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答道:
“他让我挑拨你跟小琪离婚,事成之后,曹殷武会安排我儿子进你们红星轧钢厂,二十五(岁)之前,让他坐上科长的位子!”
何雨柱眉头一拧,又问:
“要是我没离婚呢?”
岳锦明眼神有些躲闪,他老老实实的答道:
“一样安排进轧钢厂,不过他只答应给个普通干事的名额!”
何雨柱嘴角微扬,冷笑道:
“呵!他开的这条件可以啊!要是身后没点背景的,还真不敢给你打这个包票!”
“安排我媳妇儿跟那个谁关一间屋的馊主意,是谁出的?”
“不是我!”
岳锦明脱口而出!
或许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点太怂了,不符合他电台播音培训部主任的形象,他看了何雨柱一眼,语气淡淡的解释道:
“主意是曹殷武出的,我只是照他的意思办事罢了,本来按他的意思,是让我拿把锁,把小琪跟永军俩人给锁屋里的!”
一听这话,何雨柱的双眼,再一次眯了起来。
这招不得不说,确实够歹毒的,青天白日的,青年男女同处一室,本来就很容易出问题,更何况,就算事后俩人之间是清白的,但谁能证明呢?说出来之后,又有谁肯信呢?
语言暴力有多可怕,何雨柱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可以说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家破人亡,华夏上下几千年,因语言暴力而死的那些人,绝对不在少数。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那些因清白问题,而选择用上吊、喝农药,卧铁轨等方式去自杀的可怜的女同胞们,表面看起来,她们的死因多种多样,但归根结底,其实就只有一个原因—
人言可畏!
见何雨柱的眼神,又再次变得狠厉起来,岳锦明心里感到有点发毛,他赶紧解释道:
“我怕这事儿闹的太大,我就没敢锁,结果小琪前脚进去,后脚就直接出来了,记得当时这丫头看我那眼神儿,我到现如今这心里、都怪不是滋味的!”
“唉!”
说完,岳锦明表情似有些悔恨的摇了摇头,然后闭目仰头,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幸亏你没锁,要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何雨柱说完,转头瞟了他一眼,随后也没有再开口,俩人一下子都变得沉默了起来。
时间过了大约十秒之后,岳锦明又开口说道:
“该给你交代的,我都交代明白了,这事儿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跟我太太和孩子们都没关系,你要是气不过,要杀要剐都随你就是!”
何雨柱往他身边的沙发上一坐,略略琢磨了一番,随即转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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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岳锦明!你这声称呼,听起来透露出来的信息,貌似有点不简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