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有人觉得不公,心里有些怨气罢了!”
贺东阳先是一脸的疑惑,随即问道:
“不公?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那些个兄弟姊妹啊?那不可能!我妈去世的时候,我那会儿正好摔断了腿,老家的宅子全都让他们仨给分了,连商量都没跟我商量,我啥也没捞着,要说不公,也该我觉着不公才对!”
没想到何雨柱却摇了摇头,
“您还是没想明白!你再想想别的!比如说、您怎么到的城里?怎么认识的我岳母,还有您这户口和工作,都是怎么来的?”
贺东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
何雨柱冲着他点了点了头,接着掰起了手指头,
“城里户口!又娶了个城里媳妇儿!还有您这电力单位的工作,每月领的是国家发的工资!吃的是国库粮,还不用下地干活参加劳动!再加上您还有个见天儿啃白馍的女婿,将心比心,您自个儿在心里好好琢磨琢磨,他们每天在乡下、过的都是啥样的日子?这能不眼红吗?”
贺东阳忽然就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先是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儿,才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有道理!”
接着他脸色讪讪的笑了笑,
“没想到我都这把岁数了,还没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的透彻,看来我这些年、读的那些书都白读了!,”
何雨柱马上摇了摇头,对着老岳父解释道:
“不能这么说!您只是一时被气到了而已!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等您冷静下来,自然也就想明白了!”
贺东阳先是摆了摆手,接着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不用给我戴高帽!我自个儿啥样,自个儿心里清楚着呢!”
接着他又一脸犯愁的看了看空白的墙壁,随即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是这相框可怎么办呀?这要是让那娘儿俩知道了,一准儿又得给气的不轻!”
何雨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