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看着跟在后面的党博山,倪子龙一脸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凑到何雨柱耳边,小声的嘟囔了几句,
“瞧着也很一般嘛!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好?这人性格死板不说,脾气还犟,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
何雨柱微微对着他摇了摇头,小声的对着他说道:
“稍安勿躁!有脾气的人才能干大事儿嘛!不说别的,你看你说了半天,人家生气了没有?没有吧?这就是心胸,你得能抗事儿才成,老是直来直去的,有意思啊?”
倪子龙说话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想打喷嚏却没有打出来,
“行吧!那我再观察观察,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优点,反正我是觉得这人挺无趣的,和他一块儿喝酒,这也忒没意思了! ”
这一喝,就喝了好几个钟头,
还好何雨柱前天拿的那瓶酒还在,不然只这么一瓶,还真不够他们仨人喝的,
倪子龙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桌前的两人,把自己杯中的那点儿酒喝干,又吃了几口菜 ,然后就坐在一旁,双手托着腮,看着俩人继续聊的火热,
何雨柱手里端着酒杯,情绪激动的说道:
“我认为、自古至今不是缺乏有能力的官员,而是因为他们固步自封,但求无功、只图自保,为了自己头上的顶戴花翎,完全视百姓如无物,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知识都掌握在读书人的手里,而读书人又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心想不过区区百姓,死一两个又算得了什么?哪儿比得上本老爷的仕途升迁来的重要!”
党博山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太对了!我在玉石县当县长的时候,当地的那些当官的,除了极少数的好官,是真正干实事儿以外,剩下的那些大部分官员、那是一点儿正事都不干,就知道开会讨论、讨论开会,一点儿芝麻大的小事儿都要开会,要不就是磨洋工,只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下面几个村的老百姓都快饿死了,他们还得再重新开会表决,从长计议,你说你们能不能先把百姓的救命粮先发了再说?看着老百姓可怜巴巴的等着那点儿救命粮,你们这些当官的就不能办点儿人事吗?”
何雨柱叹了口气,和党博山又碰了一杯,
“这就是自古以来的弊病,京师和地方离得太远,政令不通,而官员又不作为,这一来一去,短则一月,长则一年,等救命粮发下来,再逐级层层克扣,中饱私囊,美其名曰损耗!这么一通折腾下来,还没等粮食运到,机灵点儿的都逃难去了,到处沿街讨饭,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党博山认同的点了点头,
“唉!谁说不是呢!咱们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有多苦呀!不是旱就是涝,不是灾就是难,想吃口饱饭有多难呀!背井离乡,四处要饭,可那些干部呢?遇到问题他们都是怎么处理的?他们选择了当瞎子、聋子!看不见也听不见!这些人吃着朝廷给他们发的粮食,却一点儿人事也不干!”
“我到下面几个贫困村四处转了几圈,原来各村还有不少人的,这两年断断续续的、都出去逃荒去了,家里一点儿粮食都没了,不逃荒他们又能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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