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意抬眸看去,那兔子已经血肉模糊,倒是难为连翘看的仔细。
“可分辨的出是什么?”沈舒意问。
连翘仔细研究了一会道:“不太确定,但是这兔子应当就是吃了这草,才会死掉。”
赵宝鲲问:“这么说来,这兔子的死纯属自己倒霉?”
“先继续往里走看看。”沈舒意没过早去下定论,毕竟这场秋猎,涉及的人太多了。
只要是人,就会有自己的心思。
不论是上位者,还是奴仆蝼蚁,没人知道那些谋算最后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
此刻,另一边。
柴彬等亲信跟在萧鹤羽身侧,猎中了一头鹿后,萧鹤羽满意的收箭,亲信们当即一片叫好声。
萧鹤羽勒紧缰绳,调转了方向,幽幽道:“安排好了吗?”
柴彬当即上前,低声道:“安排好了,保证这次叫那谢璟驰有来无回。”
萧鹤羽微微颔首,算是明了。
柴彬犹豫片刻,当下道:“殿下,那沈舒意…末将担心她察觉到了什么。”
柴彬虽然跋扈鲁莽,却也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那日沈舒意的那番话,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柴家不像忠臣良将?
她一个闺阁少女,凭什么有胆量说出这番话?所图所求,为何?
“沈舒意?”萧鹤羽眯了下眼,显然对这个名字印象颇深。
“是,此前她试探过末将,末将担心……”柴彬欲言又止,怀疑沈舒意知道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她知道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不管怎样,在柴彬看来,她那样一个女人,实在不该掺和到男人的这些事儿里。
如今他敢惹到三殿下头上,怕是找死!
闻言,周绮雯和萧廷善亦是转头看向他。
萧鹤羽眸色沉沉,倒是想起那日猎场中的将他耍的团团转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