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缺懵了。
以前雪师姐可不这样,尤其单独相处的时候,都恨不得腻在他身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说女子性情更为敏感多变,可也不能毫无征兆地从初春跳到严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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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缺心里思量,这段时间除去参加堂口大战时候,可能被某些爱做梦的同门女弟子多搂了几眼,也没什么桃花运,应该不至于惹得雪初五吃醋。
再说她也不是爱吃醋的人,不然不可能跟柳离和睦相处。
难道?
陆缺的脸忽然扭曲起来,“那晚南宫掌事确实去了我的洞府,但那是要去奖励我枯荣果的,你不会觉得我这么下作吧?我还是非常尊敬长辈的。”
雪初五皱眉道:“你想哪儿了?别胡说八道了。”
“但我跟南宫掌事绝对很清白。”
“嘶……”
“我的品味是真正的。”
雪初五被逗的一乐,笑骂道:“滚,记得申时末准时过来。”
说罢就关上洞府门。
陆缺站在门外一头雾水,挠了小半晌的脑袋。
站在不远处踮脚看热闹的钟素,快步走过来,把陆缺拉远了些,挥拳锤到陆缺的腹部,行侠仗义道:“混账,你就急在这一年两年的。”
“钟师姐又是什么意思?”
“跟我装什么,你刚才肯定是对雪师妹毛手毛脚,惹得人家厌烦,被撵出来的!怎么地,你还想霸王硬上弓?真混账。”
“没有。”
“谁不知道你们男人什么心思。”
陆缺瞪了钟素一眼,没好气道:“钟师姐这么了解,想必是被上过弓。”
钟素反瞪回来,“找打?”
”你伤刚好是吧?”
“他娘的,忘了打不过你了。”
而在两人争吵之间,把自己关在洞府里的雪初五,把床单被面都撤了下来,换上了一副大红色的喜庆被面。
接着又从咫尺空间取出一对龙凤双烛,摆在石桌上。
东西她很早就准备好了。
因为那年陆缺曾和她说,“那可太久了,我着急娶你。”
字字句句,都在心里,已等了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