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他……它在库房呢!”李傕哼哼唧唧的说道,坚持着塔奇托不醉死没声,自己坚决不倒下。
“库房他也是我的。”塔奇托得意的蹭了蹭自己抱住的桌子腿,就像是在蹭丝绸一样,最后他们还是从分席入座改成了大桌子。
“你的,都是你的!”李傕迷迷糊糊的回答道,他真的不行了,顶不住了,麻沸散的反噬开始了。
“当然是……是我的!”塔奇托笑的都开始在地上滚开了,滚动的时候一脚踹在一旁已经喝翻的郭汜的脸上,将郭汜踹醒了。
“稚然,你马呢?”郭汜醒了之后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马没了……”李傕抱着柱子开始哭,吃了老子的,喝了老子的,最后老子翻了,马没了,没了!
“啥马?”塔奇托哼唧着询问道。
“你马啊!”郭汜抬起头将靠近自己脑袋的脚,推到一边,大脑混乱的他已经将老实话说出来了。
“我马,我马是我的!”塔奇托理智混乱,但这话说多了条件反射,故而当场回答了。
“你他娘的……当时说送我了!”李傕抱着柱子哭,一边哭一边说,模糊的意识让他想起来塔奇托说送自己马了。
“你……你不是不要吗?”塔奇托意识混乱,但模模糊糊还有点认识,当场傻乐道。
“我要呢!”李傕抱着柱子回答道。
“要就是你的。”塔奇托傻乐道。
“好,好兄弟。”李傕松开一只抱柱子的手,给塔奇托竖起一根大拇指,“来,来人,给塔奇托上烧白甜!”
“吃,吃不动了!”塔奇托稀里糊涂的说道。
“那给你带上……”李傕傻不唧唧的说道。
“带上,带上。”塔奇托乐呵呵的回答道。
“给你再带点丝绸。”郭汜翻滚了两下,离塔奇托远一点,对方的脚推不开,老是踢他的脸。
“带上。”塔奇托哼唧道。
门口,蒯越开着秘术在录像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