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先定西秦之势。就算有如此猛药,也需要消化,否则虚不受补,空做他人嫁衣。”司马朗没有丝毫隐瞒的说道,他知道他现在说的这些话。韩遂和马腾也能听到,不过以天子的角度来看也确实是如此。
“未必哦,西秦之势能不能成还是两说,不过至少已经有了机会,而我也是为此而来的。”司马懿一脸微笑的说道,“不知大兄这里可还有小弟我的位置,人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大兄到时候可要照顾我啊。”
司马朗大笑。“好了,二弟别玩了,大兄若是有功劳必然分你一半。不过你也别光看着,帮着搭把手。”
司马懿和司马朗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韩遂和马腾的耳朵里,韩遂自然认为司马朗这是在向他们示好,至于司马懿所说的分功,在他们看来也是正常之举。
陇西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长安,李傕留张济坐镇长安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曹操。当然李傕也就只是认为马腾和韩遂反复无常,准备这一次一口气放翻这两个家伙。省的以后再添乱,至于其他的倒也没有怀疑。
曹操在确定这些事情之后。心下大喜,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荀彧没有来任何的书信,他也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发挥了,关中司隶的沃土即将落入他的手中了。
同样原本如同一潭死水的长安,在李傕离开之后也进入了暗流涌动的阶段,杨家,伏完,刘虞等人已经已经摩拳擦掌等待时机的降临。
“公孙伯圭死了?”刘虞看着一脸风霜从幽州以北赶来找自己的阎柔和魏攸一脸惊讶的说道。
“还请主公责罚柔当初私自出战。”说着阎柔双膝跪地,将宝剑双手承起,他来长安的目的一个是因为公孙瓒死了,他的誓言破除了,另一个也是因为得知刘虞没死,所以亲自前来请罪,希望刘虞将他赐死。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刘虞摆了摆手,没心思和阎柔计较以前的事情,自己来到长安也没受什么罪,早先还想不开,后来想通了也没觉得有什么。
“主公!”阎柔以头叩地,埋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