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竺不愿,糜家甄家并没有什么仇怨,甚至在此之前还有一些生意往来,至于现在,糜家已经没有选择,只能一条路往下走了,还请沮公见谅。”糜竺一脸苦笑起身对沮授一拱手,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要他咬定不放手,沮授就只能按照杂律宣判,而且也只能用官府常用的一折折价,甄家已经被逼到了角落了。
“我也知你糜家不容易,可否打个商量,给甄家一个情面,此事过后我们冀州自是不会忘记。”沮授继续调解,暗示糜竺这次事情不管你放不放手我冀州都不会忘记,放手我冀州记你恩情,不放手我冀州终有一天会为此雪耻,你给我记住。
糜竺面上苦笑连连,心下却也并不在乎,袁本初和刘玄德双方的结局是你沮公与能确定的?要是能看穿世事,你还需要在这里?我全身家当压刘玄德,你全身家当压袁本初,你现在给我说袁本初好?
“沮公,以冀州之能大概也已经知道我背后之人是谁,我只不过是人家的棋子,就算我不想和甄家一战又能如何?”糜竺放低身形一脸无奈地说道。
沮授叹了口气,“你背后之人真不愿意和冀州和解吗?我们双方并没有直接的冲突。”
沮授坚持不懈的在张氏面前表现出自己冀州多么的维护甄家,以为之后做打算。
“吾不敢专权。”糜竺继续保持一副苦涩的面容,心中对于沮授鄙视连连,知道事情如何的糜竺现在有九成把握沮授这个混蛋只是想将自己摘出去。
“唉,甄夫人!”沮授扭头对着张氏一礼。
“多谢沮公回护,还请核算实物吧,当初我甄家买的东西核算起来未必不能值这么多钱。”张氏盯着沮授说道,实打实的折算,等同于出售给官府,甄家甚至还有一点赚头,“想必糜家主这次亏得也不少吧。”
“这倒没有,我糜家在冀州所销售的任何物品都有一点盈利,虽不多,但也算是聚沙成塔。”糜竺笑了笑说,他敢肯定,这次官府绝对不会向甄家想的那样实打实的核算,一折已经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