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凛的安排，正是司燃想说的，所以听到他的话，没有半点异议。蒋飞则是不敢说不，只是默默拉着David的手，委屈巴巴地看向他。

David看懂了他的意思，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

弗雷尔被带回了司家。

不同于嘴巴坚硬如铁的杀手死士，弗雷尔当惯了商人，利益为先，被司燃和上官凛一人忽悠几句，就乖乖配合了。

“父亲，我担心明天交易出问题，先带一部分人去无名山埋伏着，明天的交易，您安排人就行。”

“嗯，不错，想得挺周到。”

“谢父亲夸奖。”

电话挂断，弗雷尔抬头，却见几人都一脸怪异地看着他，脸色越发难看。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听话的乖儿子呢。”

司燃眨了眨眼睛，佯装满脸惊奇，说出口的话，却将弗雷尔气得满脸通红。最后只是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

“你说过，只要我配合，就会把我放回A国的。”

“嗯？我说了吗？”

“你不能杀我，我是A国总统亲封的理事，我在你们华国出了事，A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弗雷尔出口威胁，以为能威慑住众人。却没成想司燃笑得合不拢嘴，良久才止住了声音，转头像上官凛开口，“凛爷，你法律学得好，给他解释解释他犯下的罪行。”

上官凛轻轻拍了下他的背，一边帮他顺着气，一边开口，“偷盗我华国文物，死罪，无论国籍。私自进行人体生物研究，以活人为实验品，死罪，无论国籍。

光这两条，你都够死上两回了。再说了，如果我们放出消息给A国那边，说你泄露了参与人体研究的名单，你觉得，A国还能保你？恐怕，来杀你的人，会一波又一波吧。”

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此刻在弗雷尔听来，却若如夺人性命的魔鬼之音，让他如同坠入深海，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