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阮绵绵抬眸,看见沈玉柏在看自己,很是诧异。
双方只见过一面,她正犹豫要不要打招呼,对方已经转身走了。
她耸耸肩,跟着好友进火锅店。
——
沈玉柏从金店出来,再一次遇见阮绵绵。
不久前见到的人没有跟她一起,缠着她的是一对人模狗样的男女。
她挣脱不开二人的桎梏,愤怒之余又无助。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笑时的模样,真的美好又可爱。
他鬼使神差地过去,用他的身份把她救下来。
那对中年男女灰溜溜地离开了,但留下话,让她做好准备,回去待嫁。
“待嫁?”沈玉柏听见这两个字,“你着急嫁人?”
她才24岁,毕业没多久,又有自己的工作,很稳定,这么着急去受罪?
阮绵绵尴尬地解释:“不是我要嫁人,是他们收了别人的钱,要我嫁过去。”
父母没有给她应得的东西,她可以理解为那是他们的东西,想给就给,不给就不给。
但是他们不想给,还想从她的身上薅走最后一点价值,她更难以接受了。
凭什么呢?
就凭他们是她的父母吗?
“这涉嫌买卖人口,犯法的。”沈玉柏道:“我送你回家吧。”
好人做到底,他把她送回家去。
送阮绵绵回到小区门口,他摇摇手机,“有事联系。”
阮绵绵更尴尬了。
相亲回来,她就把沈玉柏删了。
大概她神色太过明显,沈玉柏也看出来了。
“加回来。”沈玉柏说完,一愣。
微微蹙眉,他有这么好心吗?
去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相亲对象?
事实证明,他不是父爱泛滥的人。
他人长得凶,不笑的时候更凶,微微变脸,更凶了。
软绵绵胆小,当着他的面加回好友,匆匆告别离开。
沈玉柏拿着礼物回家,正好看见白女士从楼上下来。
他把礼物递过去,“给你买的,你看看合不合适。”
白女士看见金店的袋子,嘴角抽抽,“你是给我买金子去了吗?”
掏出来一看,克重很重,很足,就是款式很丑。
她刚要说好丑,沈玉柏说先一步说:“你喜欢什么样的,自己拿去金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