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会认为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会去勾引你那个恐怖、暴力又狡猾的男人？”老愈站起身，在审讯室里踱着步。

陈秀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我……我不知道，也许她就是那样的本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老愈摇摇头，“你那么恨你的女儿，所以你是知道王山对孙云菲性侵的事实，对吗？”

陈秀华继续选择了沉默。

老愈接着说：“你能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吗？或者我应该这么问，你女儿和王山在你心目中哪个更重要？”

“我儿子重要！”陈秀华撇过头。“我怎么知道的？我男人告诉我的，那个死丫头半夜去勾引他。这怪谁？还不怪她自己贱吗？”

老愈挥了挥手，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王山拍的视频。老愈直截了当的说，“在我看来，这件事是不成立的，除非你被洗脑了，或者脑子本来就不好。”

“那不然我该怎么办？我总得活下去啊！”陈秀华低着头不肯看视频，眼中有泪落下。

看来自己猜得没错，她果然早就知道真相，“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老愈严肃地开口道，“如果你选择言语辱骂，强迫自己相信不是真相的真相，心里就能舒服点的话，我只能说不是她不配做女儿，反倒是你，不配做一个母亲。”

一直观察着陈秀华的表情，陈平心里知道，就是这个时候了，于是他开口问道，“现在，让我们回到案件本身。关于那五千万，你还有什么其他想法或线索吗？”

陈秀华叹了一口气，“是，那是他贩毒的钱，孙云菲什么都不知道，是我逼她做的。”

江平心中一喜，看来关键时刻，还得是师父上场。

他立刻示意记录员做好记录，同时说道：“请你详细陈述一下案件的整个过程，只要你配合我们调查，提供有用的线索，我相信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