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亭胸口剧烈起伏,这个小家伙敢嘲笑她,脸色黑沉得暴风雨来临一般,现在笑得这么大声,希望等会别哭着求饶。
箭在弦上,技术不够,力量来凑。
“怎么?你很懂?”
苏禾止住了笑声,泪水打湿了睫毛,看得人也不清晰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突然一哭热涌上来,蚂蚁般地啃食。
空虚感……
“怎么回事,裴鹤亭,你给我下药了?”
裴鹤亭从旁边拿起一本书观摩起来,一目十行,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现学现用。
听到苏禾的话,再瞧着小姑娘已经自己攀爬了过来,这是药效又复发了。
“投怀送抱?”裴鹤亭回应苏禾的热情,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
……
这次,苏禾被吃得皮都不剩,原本还嘲笑的声音,这一夜都变成了低喃哭喊。
玻璃房外,杨义在远处守着,其实隔音并不是很好,杨义平静地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
这首长也太欺负人了,这是不是太不当人了,声音都哑成啥样了。
半夜
从大河村回来的陈笑,拿着文件找首长签字,这是一份加急文件,才走到竹林,就听到脸红心跳的声音。
杨义将陈笑拉到一边,“陈姐,你怎么来了?”
陈笑没有接话,而是询问,“首长呢?”不会是在房间里吧。
不会是苏禾吧,听着有点像。
杨义还没有结婚,对男女之事也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夫人和首长在谈话。”
陈笑皱眉,有些不满,“首长这也太欺负人了,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能凶小禾啊。”
陈笑说完,想上前阻止,被杨义拉了回来,“陈姐,你疯了,首长和苏小姐是男女朋友。”
“你说的话咱感觉有些没信度。”
杨义担心陈笑不懂事,拉着离开了玻璃房。
大树底下,一个身影细细地观察着玻璃房的一切,眼里带着震惊,过了一会,匆匆地离开了。
而房里的苏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骂咧咧,“小说都是骗人的,谁特么这么能忍,呜呜呜,我要找奶奶。”
嘶哑地裴鹤亭亲着苏禾的小脸,“刚刚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