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坐在裴鹤亭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坐得有些硌,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认真思考道,“后果就是和你在一起?然后睡一起造娃娃?”

裴鹤亭第一次听到有人要和自己生宝宝的大胆发言。

直视着那双带着期待又发出星辰般地眸子,此刻他似乎卑劣地想拉她一起下地狱。

他身处黑暗沼泽,本该孤独一辈子,除了曾经的那一束光,再无他人这般直晃晃地闯入。

在京都,无数女人扑上来,不是家族被灭,就是被赤裸地扔出众人眼中。

致使听到裴家太子爷的名号,都闻风丧胆。

裴鹤亭伸出没有受伤的大手盖住苏禾的双眸,低头朝那红唇掠去。

苏禾一时也乱了心跳,迷了心智,眼睛看不到,感知更敏锐。

唇瓣被含住,带着小心翼翼,还有强势地进攻。

苏禾忍不住低哼一声。

双手抱紧裴鹤亭的脖颈,开始回应。

什么矜持,全被苏禾扔到一边去了。

欲情故纵,该收的时候就要纵情一下。

裴鹤亭却只是浅尝即止,退开了。

抵在苏禾的脖颈处,喘着粗气,询问,“住回公院?”

苏禾脖颈微痒,瑟缩了一下,摇摇头,公院离大河村远一些,况且在知青屋,她还有事情要做。

“我暂时还不想回来住,等春天之际,我再考虑。”

感情是感情,自由依旧是自由。

况且他们俩这般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不能天天腻歪在一起。

裴鹤亭现在情至深处才会亲她。

不明不白地在一起,终究也会不明不白地分开。

裴鹤亭见苏禾决绝,也没有劝。

“我送你回去。”

“好。”

苏禾脸色绯红,朱唇润泽,比寻常时都要红。

被裴鹤亭盯得发麻,“我给你包扎。”

裴鹤亭此刻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自己的真实姓名,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份不宜外露。

况且苏禾,他暂时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敌细。

苏禾一副心疼地将碎渣给弄出来,消毒,用创可贴包扎。

又用嘴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