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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景站起身来,神色威严,开始宣判:“堂下乞丐,身为堂堂男子,不思以正道谋生,却为财帛蒙蔽心智,参与这等卑劣之事。古有训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既犯下恶行,便难逃惩处。罚入苦力营,以劳役赎罪。”
言罢,李景又看向灰珍珠,声音愈发冷峻:“辉珍珠,你心怀怨恨,设计诱拐良家妇女,欲行不轨之事,手段之恶劣,令人发指。你这般行径,违背人伦道德,天理难容。按律,判流放漠北。”
言毕,扔下令签。
辉珍珠听完宣判,陡然抬头,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愤,大声喊:“我不服!我不服!为何人与人之间,命运竟如此悬殊?她哪里比得上我,平庸之姿却,能得你倾心相爱,而我呢?你看我的每一眼,皆是厌恶,仿佛我是世间最不堪之人。我又何尝愿意落到这般田地?自八岁起,我便被那恶人掳走,受尽折磨。我也渴望能做个良善之人,可命运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李景怒不可遏,手指灰珍珠,厉声呵斥:“你休要在此狡辩!王三娘待你如何?她于你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为人之本。她不仅让我为你悉心医治伤病,还让我为你购置华服金饰,关怀备至。可你呢?竟拿着她给予的财物,恩将仇报,行此恶毒之事。你这般行径,何谈人性?若善良之人皆遭此对待,世间礼义廉耻何在?‘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你却将此抛诸脑后。”
后堂里,王三娘听着李景斥责灰珍珠,满心委屈仍难消,泪水夺眶而出,直接趴墙上颤抖着大哭,她还是受伤了。
此时,辉珍珠早已泣不成声,泪如雨下,悲戚道:“李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满心期许,活下去的动力皆因有你。可如今,你却对我这般无情,我活着还有何意义?”言罢,她站起身来,朝着大堂的柱子冲去,欲寻短见。
好在周礼眼疾手快,挡在了柱前,将她拦在怀中,劝:“石榴莫要冲动!”
李景见辉珍珠寻死觅活,不禁怒从中来:“辉珍珠,你还要强词夺理!感情之事,讲究两情相悦,岂是你能强求的?你对我的倾慕不过是一厢情愿,而我与三娘情投意合、两心相印,这份真心日月可鉴。强扭的瓜不甜,你妄图以极端手段达成目的,既毁了自己,也伤害了无辜之人。今日种种,皆因你执念太深,若早能放下,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