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二人相拥而眠,温暖的被窝仿若将外界的寒冷全然隔绝。劳累一日的李景,已然疲惫至极,只是静静地拥着她。而王三娘怀里,始终抱着那只灰色的小兔子,她时不时轻柔地抚摸着兔子的耳朵 。
然而未过多久,李景似是忆起何事,面色阴沉地抬起三娘的下巴质问:“你适才为何一言不发,往昔你可不是这般沉默。他人未曾询问,你便拽着我,说我是你未婚夫,是你心上人,今日你怎的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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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娘一只手抱着兔子,另一只手轻轻摆了摆,说:“我看着那姑娘好可怜啊!”
“哦,可怜就要让她和我睡?”
“不是啊,我想着你肯定不会碰她。”王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把兔子往怀里拢了拢,像是怕它受了惊。
“哦,那你就要听土匪的安排去和龙颜喜一起睡?”
“哈哈哈哈哈哈!”王三娘大笑,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和龙颜喜睡,她就觉得特别滑稽,他们两个肯定会斗殴。她笑得身体直颤,怀里的兔子也跟着轻轻动了动。
李景看着哈哈大笑的王三娘,脸色阴沉:“光想想就让你这么高兴?”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那场面特别滑稽!”王三娘笑出眼泪花,而被她抱着身的小兔子,此时也不安分地蹬了蹬腿。
“哎,我跟他一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决一死战。不过我打不赢,还是会跑来你这躲的。”
哎,王三娘想想不对啊,这句话,他是在吃龙颜喜的醋吗?
“我请问哪!你这样问是几个意思?”
“我生气!”他翻身下来直接坐到床边。
嗯,他竟能表达不快,实在是进步大。于《秋兰传》中,他本是个难以正确爱人之人,然在秋兰为其诞下一子后,为挽留秋兰,他竟放下自身的骄傲,无比恳切地恳求秋兰教他如何去爱。当然,革命烈士秋兰不为所动,毫不稀罕。可她并非秋兰,而是王珊,她却尤为稀罕。
她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他,一只手抱着兔子,温柔地问:“阿景气什么,说吧,不要难为情,你我之间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时,兔子也安静下来,乖乖地缩成一团。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在乎。”王三娘说着,腾出一只手轻轻戳了戳李景的后背。
“那为什么不和那喽啰说我是你相公?”
“我想让你保护那女孩嘛!”王三娘边说边把兔子换到另一只手臂抱着,以便腾出的手能更自然地搂住李景。
“哦,真的?”他像个小男孩一样低头,侧脸问她。
“真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别担心,过不了几天那女孩和所有被掳的村民都会得救的,我会想办法。”
“阿景,你觉不觉得这一路你都在帮助别人?我好骄傲!”王三娘眼睛亮晶晶的。
“真的吗?”
“真的,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但是现在可不可以上来睡觉不要耍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