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其余两个女人,他说她是他认可的第一个女人。
她很了解白煌,白煌其实是个超级超级自负的家伙,他能说出来这句话,不是给她说的,是给所有人说的。
他直抒胸臆,也根本不怕有人会多想。
可是她听到了,还有什么比这句话动听吗?
她觉得没有了。
“好了好了,带我过去吧。”
白煌揉揉她的头发,轻声开口,流尘雅顿时又觉得不好,扔下人家这个至尊和圣女,要跑去见一个神族族长,不合礼数。
“我去将父亲请来。”
她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跑了,而且走之前还向其余几人歉意一笑,这是她的教养,也是大家族的礼数。
只是当她走到父亲位置时,却发现座位上早已空无一人。
“黄伯叔,我父亲呢?”
她开口,向一位中年人行礼。
中年人笑了笑,
“流兄刚才喝多了,说他醉了先回去了,拦都拦不住。”
流尘雅一愣,明显不信,怎么会有这种事?
但是没办法,父亲确实已经走了。
“对了侄女,流兄走时还在念叨,说什么终于等到那个会替他照顾傻丫头的男人了,见不见都无所谓了。”
流尘雅一愣,茫茫然缩在了父亲坐过的椅子上,脑海里全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身影。
这两个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似乎已经在悄然中完成了某种默契的权利转让,见都不用见。
她泪眼朦胧,似乎又有止不住的架势,她想喝点酒,于是便向桌子看去,但一眼她就愣住了,桌子上两滴水渍距离不过寸余,被酒壶挡着,旁人看不见,在她这个位置却很显眼。
她猛然想到了刚及笄时那天父亲跟她说的玩笑话,
“你这丫头这么傻,以后我可不放心把你交给其他臭小子欺负。”
少女微笑,拉着男人的手撒娇,
“那我就不嫁了呗,你养我一辈子!”
“傻话!哪有父亲养女儿一辈子的!”
少女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