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刘守业的是刘长宁,当刘长宁把这事说完,看了眼刘守业的表情后,便明白这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哥哥糊涂,那是我和妹妹的书画先生啊。”刘长宁到底是没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就算再风流的人,能对着自己妹妹身边人下手的也是少之又少。
“我当时喝多了,而且她自己躺在我屋里的,又不是我绑进去的。”刘守业在听说京里来人抓他回去配合调查的时候,酒彻底醒了。
“她在你屋里?”刘长宁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不然我能去后院找她么?长清还在那呢。我们肯定是被人陷害了,这事和我没关系。”刘守业一脸烦躁,坐在椅子上。
“长清?”刘长宁没理会刘守业剩下的话,思索着刘长清在这里到底都做了什么。难道说主谋是刘长清,自己这个哥哥也是被利用的不成?
“长清就是个孩子,她懂什么?就说我病了,不能进京。这要是去了京里,我们都得脱层皮。你去找你夫君求求情,这事还不是东南王府的一句话。”
“哥哥先休息,这几日别出府了。”刘长宁知道自己哥哥是什么水平,这事还是得马上和家里联系一下。
当夜刘长清请了先生,先生说刘长清得的是风寒,需要静养一个月。刘长宁的一封家书,也在同一时间被送回芷州,刘长宁认为他们家可以先派人进京里去了解下情况。
这一夜还有一个人消失了,那便是黄衫,他从一个神秘人物那拿到了自己的那份报酬后,趁着夜色离开了客栈,改头换面等着第二天一早离开黄州。
刘家收到刘长宁家书的时候,芷州城王大人也收到了当年同窗赵大人的一封书信。信中先是问候寒暄了一番,然后便是问刘家的情况。赵大人说得很清楚,这封信是以同窗身份写的,不管你回我的内容是什么,都不会被第三人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