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几个人恢复了平日的举止,四个人坐在桌子前,慢条斯理吃着饭,屋内一时十分安静。
“梧州、桐州附近一共有三个凤凰镇,这一处是发展的比较不错的。”众人吃得差不多时,王保史开口说话了。
“这就跟到处都有刘家村、王家村是一样的吧。”李澄吃下面前最后一块饼,擦了擦嘴。
“都说自己能引来真凤凰,欺世盗名而已。”韭黄出门前,也对这片区域做了些调查。
“四处逛逛,不着急继续出发。”枫娘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枫娘的意思,是避开那个多话的青年,这人身份不明还在其次,他的话委实太密了。
“那人不是跟着我们来的,或许就是话多,也可能想利用我们给他打掩护。他的脸做过手脚,还有就是我以前没见过这人。”王保史见枫娘杯里茶没了,抬手又续了一杯。他认人看得是身形,有时候脸能作假,但身体动作却骗不了人。
“让吉庆查他。”枫娘站起身,拉开窗户朝着楼下大堂看了一眼。这客栈是个井字形,这个屋子的窗户对着楼内,打开就能看见下面的情形。
楼下青年就跟一直盯着楼里所有窗户看一样,在枫娘开窗户的瞬间,举杯冲枫娘笑。枫娘砰地一声,反手又把窗户关上了。
青年用手摸摸鼻子,不解地问旁边桌子的人,我有这么招人嫌么?旁边桌子的人侧身躲开他的视线接触,你自己心里真就没点数。 神话之后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枫娘四人如同所有游客一样,一早出了客栈,去附近最热闹的街市吃早餐去了。难得出来一次,还没有其他人跟着,四人心情都较为放松,就连必要的做戏也当是一种乐趣。
“吃豆腐花吧,天热吃点凉的。”李澄和韭黄走在最前面。
“四碗豆腐花。”韭黄回头看了眼枫娘和王保史无所谓的脸,开口跟老板说话。
“甜的还是咸的?”凤凰镇外地人太多,老板一边捞豆腐花,一边例行公事问一句。
“咸的,豆花必须吃咸的。”韭黄这话一出,旁边的当地人不乐意了。托韭黄的福,四个人吃了顿安静的早饭,无人搭话。
“表姑,咱们到这边应该尝尝甜味的,都说梧州以南不管吃什么都放糖,你不提前适应,以后怎么在黄州生活啊。”李澄吃完最后一口咸豆腐花后,朝着韭黄开口。
梁枫抬头,看李澄作怪笑了一下。
“你们兄妹两个,真是,我的命好惨。”韭黄看见梁枫乐了,掏出黄色的手帕,挡住了脸。
“你还演上瘾了。”离开摊子后,梁枫虚虚拉住李澄的袖子,小声说了一句。
“一生能快活几日?”李澄反手挽了下梁枫的胳膊,随即快速松开,这动作即使在兄妹间也稍显亲昵了。
“你。”梁枫想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王保史那耳朵多尖,这时恨不得冲上去替梁枫说上一句,此时在心里大叫可惜。
凤凰镇地方不大,所谓的凤凰八景其中六处就是把历代文人题的诗词,找块石头刻上凑数的。李澄诗词上不行,看谁写的都觉得挺好,每到一处都说一句不错,妙哉,和其他慕名而来的游客很有共鸣。
几人回到客栈的时候,正碰见多话青年在办退房。他正在和掌柜的抱怨说这里的景色太过牵强附会,他还是继续赶路,不要再在此处耽误时间了。
见到梁枫四人,还问了句要不要结伴上路,大家都是去黄州一路也有个照应。梁枫摇头,说他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