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所有的事孙儿都说了,孙儿只安排了下人,让他们听从芷兰和文琪的派遣,其他的,孙儿真的一无所知。”
孟文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祖母,其他事都是方芷兰一人做的,我真的不知道。”
孟文琪只是公主府后院的一个小小庶女,姨娘也不是很得宠。
孟文琪平日里讨好嫡兄和嫡母,才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些。
可长公主对于后院的庶女一向不是很看重,如今出了事,嫡兄能得到祖母的庇佑,可她一个庶女,怕是要被推出去了。
长公主心里不停的盘算着,方芷兰应该是欧阳谦杀的,陛下不会让欧阳谦沾染上这件事,那些奴婢和成嬷嬷,应该是陛下派人沙俄的,为的是洗脱欧阳谦的嫌疑。
又或者是昨日欧阳谦在公主府便出了事,方芷兰只是一枚棋子,用来陷害欧阳谦,陷害不成,幕后之人怕暴露,便杀了方芷兰,顺便把府里的人也杀了,亦或者,那些奴婢都是暗探呢?
昨日里掺和进这些事里的人,只有两个了,孟文庆和孟文琪。
长公主将目光重新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孟文庆心虚得很,被祖母这般看着,心里有些慌。可想到方芷兰的话,心里又有了些底气,自己是祖母唯一的孙子,便真的惹出什么乱子来,祖母也不会不管自己的。
祖母是先帝亲封大长公主,宗室里辈分最长得,陛下也要给几分薄面的,孟文庆稍稍安了心。
“母亲,陛下下旨,由大理寺亲自彻查方芷兰一案。”
常德长公主的嫡子,在礼部领了个闲职,今日也上朝去了,下了朝,便匆匆赶回府中,听说母亲在儿子的院里,知晓是因着昨日的事,也连忙过来,想着跟母亲通个气。
“今日早朝便有人发难,说方芷兰一案的凶手是南玄王,指名道姓的说出,是庆儿昨日指证南玄王,不久后,大理寺就该派人来查,或许还要将庆儿带走询问,陛下说了,此案要彻查。”
“祖母,你救救我,我不要去大理寺监牢,孙儿从小养尊处优,那不是孙儿能待的地方。”
“闭嘴,现在知道怕了,昨日惹祸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长公主的嫡子被封了永乐侯,永乐侯虽平日里妾室不少,可只有这一个独苗苗,自然也是当个宝贝,故而对于长公主和自己的夫人格外疼宠,永乐侯也没当回事,却没想到宠出这无法无天的性子,惹了这么大的祸。
“陛下是何意思,可有偏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