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得很顺利，没有拼酒没有兜圈子的废话，两人在各自的立场上争取利益，最后做出一点点让步达成合作，秦子衿更是豪爽地当场签下合约。

秦子衿将签好的合同递给江昭，“应该不需要我找人招待江总吧。”

“心领了，心意到就行。”刚才谈话时，江昭全程目不斜视，生怕眼睛不小心瞟到那五个男模。

暮云聿坐在她身边不说话，但存在感极强。

谈完公事，江昭提起一些私事，“秦姐，今天除了合作，我还有点私事想感谢您。”

“是吗？”秦子衿并不惊讶，挥挥手让那五个男模先出去。

没有接收到江昭让他出去的信号，暮云聿依旧坐在那。

望着英气逼人的女人，江昭简单几句说了几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她刚上大学，有一位富二代把她强绑到酒店。危急之时，她把那个富二代的下体打烂了。

事情闹得有点大，她那时已经做好了被富二代家人报复的准备，是秦子衿出面帮她摆平了这件事。

也因为这件事，有传言说她背后有人，她因此过了几年相对平稳的生活，没再发生类似的恶劣事件。

时隔几年，江昭终于有机会向秦子衿道谢，“秦姐，也许对您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大事。以后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也能帮上您。”

“顺手的事。”秦子衿笑容爽朗，不在意地挥挥手，“你都管我叫秦姐了，那姐姐问问，他跟你什么关系呢。”

江昭偏头看向她提及的暮云聿，男人薄唇紧抿面色晦暗不明，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掌青筋暴起。

“秦姐问我俩啥关系呢。”江昭覆上他攥紧的手，轻轻捏了捏。

暮云聿抬手包住她的手掌，用一贯漫不经心的嗓音说道：“我是她养的小情人”

“对，他是我养的……”江昭的声音戛然止住，脸上的笑瞬间呆住。

大傻春，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