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死了,他好不容易等到她死了,可她的女儿还没死,现在回来寻仇了。
这个认知让他如坠冰窖,整个人如同泡在寒潭里般颤抖起来。
“我是你爸爸,是你妈妈的丈夫!瑾瑜如果知道你们这样对她的爱人,她会难过的。”
赵鑫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跑却被人拦住。
“啧,可你也是郭柔的丈夫呀。”江昭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狡辩。
“我不爱她,我只爱你们的妈妈。”赵鑫大声说着,仿佛声音越大越像是真的。
“全都是郭柔勾引我的,她趁着你妈妈怀孕勾引我犯错,她怀上了孩子,我又不能不管她。”
“我恨她破坏了我的家庭,这些年都没正眼看过她。”
他说得信誓旦旦,脸上看不出半分心虚。
江昭拖着阴阳怪气的腔调:“啊对对对,做恨都是做恨。”
“今天过后,你再也不用跟人做恨了,不用谢我。”
在赵鑫惊恐的眼神中,江昭缓缓靠近。
锋利的手术刀能划破皮肉,亦能斩断过往仇恨。
江昭怎么会不恨他呢,如果不是李想心软,她早就死了,尸骨无人收殓。
只有鲜血才能偿还仇恨,既然他管不住下半身敢出轨,那就收缴作案工具。他想要江家的财产,她就守护好江家的财产,让他永远看着江家蒸蒸日上却无法触碰。
“小点声,你喊太大声的话,我手会抖。”她笑容灿烂,像个纯真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等江昭和江浔之从赵家离开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