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现在立刻马上实施,让顾喻言那个狗贼焦头烂额、忙到脚不沾地,可江浔之已经到了面前。
江浔之紧盯着暮云聿手腕上的五彩绳,抬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手绳,眸中慢慢盛满愉悦。
妹妹从暮家做客回来的第二天,给他送了一条端午节五彩绳,说是云姨教她做的。
既然是在暮家做的,那暮云聿估计也有,而且一定是暮云聿吵着闹着甚至是直接抢走昭昭不要的第一条彩绳。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暮云聿手上那条没有他的工整。
死对头江浔之过来了,暮云聿顾不上顾喻言,特别是江浔之脸上愉悦的神情让他很不爽,他必须刺一下。
“我这个是第一条,意义非凡,不像某些人的是流水线产品。”
“哦~是吗?可昭昭说,我这条是完美的作品,前面那条是残缺的试验品。”江浔之特意加重“完美”和“残缺”。
暮云聿抬起手腕,金色的小粽子垂在冷白的腕骨上,他捏了捏小粽子,轻撩眼皮挑衅地看着江浔之。
“纯金粽子寓意我这个人耀眼夺目。”
江浔之自然不会让着他:“昭昭说,玉制的粽子表示哥哥温润如玉。”
两条手绳都是江昭做的,各有千秋,只是在不同的人面前说法也不一样。
一个俊朗温润、一个俊美妖孽,两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手上的彩绳最好,同时不停地贬低对方。
他们慢慢从彩绳之争转换为金玉之辩,争辩到底是金子贵重还是玉石贵重,两人引经据典,甚至试图用经济学证明自己手上的更有价值。
争辩之精彩,吸引了不少人偷偷围观,不知前因后果的吃瓜群众还以为暮光要进入金饰行业、江河想扩展玉石业务,纷纷思考自家能不能搭上车。
“暮云聿,你那个是捡来的吧。”
“呵!江昭亲手送我的!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吗?还是说你不敢?”
从沙滩上跑回来、担心哥哥和老大哥打起来的江昭恰好听见两人的对话,她立马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极低降低存在感,想偷摸溜回酒店。
“江昭!”顾喻言喊了她一声,声音不大,但能让原本没注意到她的两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