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江昭好奇地盯着他的眼睛。
“一点点吧,”男人抬手,用手指比出一点点,“按理来说,作为江河集团的继承人之一,确实不应该与敌对集团的掌控者来往过密,可我们是一家人。”
“在家的层面上,爱的占比要永远大于道理。哥哥希望你可以开心地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
男人温润的嗓音传入江昭耳中,心中空缺的那一块黑黢黢的地方,终于有东西填入。
“沙子里进眼睛了。”江昭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别过头去。
在福利院的十几年中,曾有数个家庭想领养她,都被她拒绝了。她渴望拥有亲人,又害怕像那些被退回来的孩子那样被辜负。
时隔多年,在老院长和……相继离世后,她再次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缓过来后,江昭踮脚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而后小跑上楼换衣服,“我要出门了,你回去继续开会。”
望着背影雀跃的妹妹,江浔之无奈地摇摇头,不紧不慢地吃完她做的冻荔枝后,才回书房继续开会。
——
临江宴顶楼。
江昭特地在没那么燥热的傍晚出门,一上顶楼,迎面而来的便是习习凉风,耳边是男人一贯散漫的声音。
“怎么来这么晚,江浔之不让你出门?”他眉头轻挑,骨节分明的手掌托着下巴,语调懒懒散散。
“我哥又不是你,他不干这种幼稚的事。”江昭在已经被拉开的椅子上坐下,学着他的姿势托腮,回怼道。
“你很了解我哦,我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暮云聿没有否认,坦然认下。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叫我过来干啥,催催催,天天催。”
这几天他每天给她发几十条不一样的信息,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临江宴出新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