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神情恢复正常，温温柔柔地笑着，看不出半分不久前癫狂的模样。

“啊呸，净给自己脸上贴金，姐本来也不想去你们家。”江昭从暮云聿身后探头。

在江昭的印象里，温书婉是位温婉谦和的母亲，即使她把涂灵丽当成离世女儿的情感寄托，但她对涂灵丽的关心爱护亦是真的。

她未必不知道涂灵丽做的那些事，只是因为偏爱而选择不知道。

“还好当初没有领养你，小时候就会仗着力气欺负其他小朋友，长大了更了不得。”说着，她意有所指地朝暮云聿笑了笑。

“狗改不了吃屎，你们涂家人改不了颠倒黑白。”江昭呵呵呵干笑两声，原来人无语到了极致是真的会笑。

“我的孩子们都很优秀，不像你，怪不得会被父母抛弃。”

此话一出，顾老爷子和顾喻言的脸瞬间黑了，后者直接开口撵人。涂毅峰赶紧捂住她的嘴，连抱带拖将人带走。

“是啊，迷奸未成年的优秀。”

江昭抬眸漠然地扫视了涂轩宇一眼，目光从他下半身掠过，清透的眸子里只剩下玩味。

一声惊雷响过，窗外暴雨如注，黑压压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世界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帘之中。

她不用看都知道室外的环境如何，像极了那个她仓皇无措迷茫奔逃的午后。

会客厅本就冷凝的气氛降至冰点，涂轩宇一刻也不敢久留，避开几人探究的视线灰溜溜地跑出去。

暮云聿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暗中记下这事。

江昭望着几人逃跑似的背影，无声地勾起嘴角。

涂灵丽、涂轩宇、涂毅峰、温书婉，一家人四口应该整整齐齐，整整齐齐地跌在泥潭里再无翻身之时。

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