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用过它的人才能最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好。
……
璃王府,书房。
沈珩之手下的人办事效率极高,他翻了翻手中的纸,突然唏嘘了一声,“阿渊,舒小姐从前……挺不容易的。”
一生下来生母便撒手人寰,不满一岁舒国公就抬了林夫人进门。
舒国公也不是个好的,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女儿被继室苛待,在国公府受冷落。
国公府大小姐以前过的日子在京城的贵女当中也是独一份了。
“不过阿渊,暂时查不到舒瑜和皇帝之间有什么联系。”
君离衍沉默片刻,突然嗤笑一声:“要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查到,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送进王府。”
沈珩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有一点他很疑惑:“消息说,舒大小姐一出自个儿的院子就把脸遮的严严实实。”
君离衍听见这话,不由得想起那女人皱着眉和自己说话的模样,唇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
还不算蠢,懂得藏锋守拙。
沈珩之没有注意君离衍的神色,继续说着:“至于为什么突然痊愈,我的人查不到,只知道这么多年来舒小姐是货真价实的药罐子。”
“阿渊,说不定正如舒小姐所说的那般呢?”
喝够了药,身体便慢慢恢复了。
君离衍在意的却不是这个,他垂着眸,“你不明白。”
舒瑜在他面前都那般胆大包天,又怎么会让国公府欺负了十八年?
至少在情报上看,舒瑜出嫁前在国公府过的确确实实是清贫的苦日子。
而且那女人无形中展现出来的自信,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形成的。
君离衍没有理由不怀疑她。
“不明白什么?”
……
沈珩之等了半晌不见回答,也就作罢。
“对了,我的人查到一件有意思的事。你成婚那天,林夫人绑了舒小姐的贴身丫鬟。”
他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阿渊,听说你没有安排人服侍舒小姐?”
君离衍闻言喝茶的动作一顿,他抬眸瞥了一眼沈珩之:“怎么,珩之有意见?”
那女人现在活蹦乱跳的很,用不着人服侍。
再者,一个细作,没有资格被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