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五年前呢？”

古意拿着纱布，绕着白许的手指头：“在国内。”

“国内哪里？”

“在家。”

古意绕啊绕，绑了一个蝴蝶结，点了点头：“可以了。”

白许看着被裹成蚕蛹的食指：“……”

似乎意识到绑得有点夸张，古意对白许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第一次帮人包扎，没有我妹妹那么熟练。”

白许笑着说：“谢谢你，绑得挺好的。”

古意对他笑了笑，看向肖晏：“肖先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肖晏说：“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我当然记得你。”

肖晏的眼睛燃起光亮，站起来靠近她。

女生继续说：“你是金平湾肖家的大少爷，对吗？五年前，爷爷去你们肖家谈地皮，他回来后，跟我和妹妹提过你。”

闻言，肖晏当场怔住了。

古意扬起歉意的微笑：“先生，我不是薇薇，你认错了。”

肖晏看了她许久，肩膀松了下来，说：“抱歉，打扰了。”

古意轻轻摇头，说：“宴会厅有位小姐，似乎叫什么——艾绵，你一定认识。孙达元带她来参加宴会，却没有邀请她跳舞。我想，她应该很期待你像王子一样出现在她面前。”

肖晏说：“你为什么会知道艾绵？”

古意笑了笑：“别误会。她与我的朋友有旧怨，调查她的身家背景，不是一件难事。”

待肖晏离开房间，古意立马拆掉白许手指上的蝴蝶结：“可算走了。来，咱们重绑。”

白许顺从地任她动作，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他？”

古意说：“不记得。为什么这么问？”

白许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口中的薇薇，真的是你，你怎么办？”

古意抬眸看他，随即利落地绑好纱布，给他的脑门弹了一个指蹦。

她笑道：“是就是呗，凉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