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裴文珠。

“成王败寇，我自是没有资格的！”

裴文珠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然。

“可是，我总归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死吧！”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萧景渊被她的话彻底激怒，瞬间欺身上前，伸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咬牙切齿道：“朕，不允许你死，你就不能死！”

他的手劲很大，仿佛要将裴文珠的生命彻底捏碎。

裴文珠没有挣扎，也没有露出丝毫的恐惧，只是嘴角挂着一抹平静的笑意。

仿佛死亡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萧景渊看着她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愤怒。

他松开手，下一瞬，一把抄起桌上的匕首，恶狠狠地递到裴文珠面前。

“取血！”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裴文珠轻轻一笑，笑容里满是嘲讽：“我的命不是在你手中吗？想要多少，你尽管取便是。”

说着，她猛地扯开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

萧景渊的手微微颤抖，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怎么?皇上舍不得了？”

裴文珠继续嘲讽道，“白依依还等着我这血救命呢！萧景渊，动手啊！”

她不停地催促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向萧景渊的内心。

萧景渊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手臂微微颤抖，犹豫着迟迟没有动手。

裴文珠冷冷一笑，继续说：“怎么，现在装起心慈手软了?”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萧景渊的声音有些颤抖，手中的匕首抵在她敞露的胸口。

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结束这一切。

那冰凉的触感，不但没有让裴文珠感到畏惧，反而让她把胸口往前送了送。

眼神中满是挑衅：“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