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狍子血能管暖和?”
陈大河回头挑了挑眉:
“狍子血和鹿血差不多。喝了它能让身子一下子就热乎起来,就像在你身子里点了一把火,全身都跟着暖和。”
说到这,
陈大河抬眼望了望路,继续道:
“要是受了风寒,这血在体内走一遭,能把寒气驱散不少。不过可不能多喝,多了伤身子。”
柱子闻言琢磨了一下:
“生喝啊?那我可下不去嘴!”
陈大河听完撇了撇嘴:
“不喝拉倒呗,说穿了,不还是盯在那点血能换点钱嘛。”
柱子一听,
脸“腾”地一下红了,
脖子一梗回了一嘴:
“那可不咋的,这血要是拿到城里去,能换不少钱呢。就这么喝了多不划算啊。”
陈大河挑了挑眉,
没再搭腔。
这天冷得邪乎,
哈口气都能直接冻成冰坨子。
柱子是宁可把狍子血留着换钱,
也不舍得喝一口暖暖身子。
这家伙是能忍又能算啊。
不过换位思考再想想,
陈大河又觉得柱子这么做也没啥大错。
这个年代的乡下人,
哪个不穷?
就这么一口血,
要是灌进肚子里,
当下暖和了,
可兜里就少了块儿八毛钱。
这年月物资匮乏,
大家都不富裕,
几块钱也能称二斤猪肉过个好年。
这么一寻思,
陈大河觉着自个犯不着拿一个在现代吃穿都不愁的人,
去衡量八十年代穷得叮当响的土着是咋省钱的。
哈了口气,
搓了搓手,
陈大河把冻僵的手焐了焐,
抬起头望了望天色,
“走吧,翻过这个山头就到奶奶顶了。”
……
“柱子哥,你听说过熊掌石这个地不?”
柱子听到这话一愣,
转过头瞅着奶奶顶一片白茫茫的林海,
无奈的挠了挠头:
“听说过熊掌石这个名。”
瞅着陈大河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柱子直接双手一摊:
“可这具体在啥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陈大河一听,
白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