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一声震得柱子胳膊生疼。
柱子转头瞅了瞅一直盯着他的陈大河,
骂了一声“娘的”,
又接着豁了起来。
豁了一会儿,
陈大河见土层渐渐松动了,
捡起一根木棍开始砸,
砸得那些冻土疙瘩稀巴烂。
“大河,咱俩一人一泡尿和和不就解冻了嘛,又豁又砸的,费这劲儿干啥啊。”
陈大河闻言瞪了柱子一眼:
“你懂个屁,这天冷得滋泡尿都能冻成冰柱子,你一泡尿撒地上只会让土变得更硬!”
说完,
俩人合力把坑挖到将近一米深。
陈大河跳到坑底,
把一些削得尖尖的树枝一根一根地插在坑底四周,
插得密密麻麻的,
就像一把把锥子。
接着,
陈大河从旁边拖来一些一踩就断的树枝,
把这些树枝铺在坑口。
陈大河还不放心,
又在陷阱周围扔了一些细树枝和干草,
远远一瞅,
就像一片乱糟糟的雪地。
做完这一切,
陈大河拍了拍手上的雪:
“怎么样?能看出来痕迹嘛?”
一旁的柱子看完后竖起大拇哥:
“你这都是从哪学的手艺,我这要不是知道这有个地陷,我都不一定能发现!”
陈大河闻言摆了摆手:
“都是最简单的陷阱,抓畜生还行,抓人这一个还不够!”
说着,
陈大河抱着绳子向一棵大树走去:
“一个不够,那就俩,在下几个套,给他们来个连环套。”
……
“哟呵!你们说的那陈大河可真会享受啊,这打了鹿,专挑年轻的吃,老的一眼也不带看的啊!”
“雕哥,要不您也来块儿尝尝?”
火塘边上,
座山雕正提溜着烤得香喷喷的鹿腿闻着香味,
一听这话,
扭头就给矮子一个白眼:
“嗳!可别管我叫雕哥,那都是道上兄弟给起的雅称!”
“要叫就叫牛哥,顺耳!”
五哥在一旁听着他俩这么你来我往的撇了撇嘴:
“你们寻思寻思那陈大河这瘪犊子能跑哪去了?这他娘的稍一打盹儿人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