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学着陈大河的样子,
一手抓住树枝,一手在树干上摸着,
打算也一步一挪地往下蹭。
柱子刚往下挪了几步,
脚下一滑,心里一慌,
手上的劲儿一松,
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
“哎哟妈呀!”
一声惊呼还在半空飘荡,
柱子直接屁股先着地,
接着整个人往后一倒,
摔了个四脚朝天,
树上的雪扑簌簌地往下掉,
把柱子埋了个严严实实。
陈大河一看这架势,赶紧几步跨过去把柱子从雪里头拽出来:
“你这是干啥呢,下个树跟翻跟头似的。”
柱子臊得脸通红,
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龇牙咧嘴道:
“我这不是没你那么麻利嘛,脚底下一滑,就给摔了。”
陈大河闻言嘴角一勾,挑了挑眉,
伸手拍了拍柱子的肩膀,
转身朝着那片刚打过仗似的场地走去。
场上是一片狼藉,
白雪皑皑的地面上这儿一块、那儿一块的全是血迹。
陈大河的目光落在了那只被一枪放倒的狼身上,
那畜生已经没气儿了,直挺挺地躺在雪地里。
再一看,
不远处那头公鹿也倒在地上,
四脚朝天彻底没了生息。
场地中央,
陈大河抬脚走近那只被狼群折腾的小鹿,
皱眉一瞧这小家伙浑身是伤,
躺在那儿动弹不得。
见陈大河靠近,
小鹿挣扎着想站起来,
可只是脖子动了动,
啥劲儿也使不上。
陈大河蹲下身从背后抽出了那把跟了他多年的老猎刀,
轻轻地摸了摸小鹿的头,
一刀子直接捅进了小鹿的心窝。
“你……你干嘛!”
听着身后柱子惊呼,
陈大河抽出猎刀看着断了气小鹿摇了摇头:
“我不动手,它也活不成,这种天,受了伤的小鹿更难熬过去。”
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雪,
陈大河转头看着柱子:
“与其让它在雪地里受罪,不如咱们给它个痛快,也算是积点德。”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