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来了?”
彦卿问道。
白笙把景元说的话转述给了他。
彦卿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向他解释道:
“那位大姐姐是仙舟前任剑首,镜流。是将军的恩师,今天来到神策府自首,不过前提是要有一天时间找老朋友在鳞渊境叙叙旧,将军让你我二人同行,说是保护她的安全,实则就是押运。”
彦卿以最简短的话语告诉了白笙事情的经过。
“叙旧……”
白笙忽然想起来了那封放在他家里的信,看着镜流那白发背影,白笙拿着信问道:
“是你给我寄的信吗?镜流师祖?”
景元的师父,可不就是自己的师祖吗?只不过他还是好奇彦卿直接叫大姐姐会不会有什么不好。
“是你啊,不必叫我师祖,我现在是仙舟的囚犯,唤我镜流便好。你,过的可好?”
镜流轻声问道,语气很温柔。
不过这倒是给白笙整不会了,她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呢?不过对方怎么说也是师祖,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
“师父照顾,自然过的很好。多谢师祖挂念。”
“你我平辈而论就好,景元……对,当时没告诉他,罢了,再待一会吧,等等最后那人,咱们就可以出发了。对了,你那封信,是我寄的。”
说完,镜流就静静的站在了那里。
“家伙事都收了吧,这里交给我,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白笙吆呼着把周围围的水泄不通的云骑。
“可是……”
“交给我们就好,彦卿自然有把握。”
有了彦卿这句话,众云骑才悻悻离开。
白笙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的话还是不如彦卿好使,话说,要不要去云骑军那边也挂着闲职?
“多年过去,这府中杀气不减反增,实在令人欣慰。”
镜流说完,再次沉默不语。
“咱们就这么站着等吗?”
白笙小声地问道。
彦卿苦笑地点了点头,眼前的人可是当年罗浮将军之下的最高战力,即使时过境迁,镜流的实力也绝对不是他们能够碰瓷的。
搞不好这里会毁了的。
没过多久,丹恒也来到了这里。
白笙看着丹恒,有些疑惑。
“你怎么也来了?”
丹恒向他解释了他也收到一封信才来到这里的。
“饮月既然来了,为何不上前一叙?还是说,我要叫你现世的名字,丹恒?”
之后,镜流感慨了一下丹恒的如今。
“好了,咱们启程吧,我打算重游几处故地,酌酒一杯,缅怀旧事。”
镜流说道。
彦卿面露不悦,刚准备反驳,就被白笙拉住,说道:
“师祖想去,自然可以,不过,不可离开我等视线。”
镜流转过头,看着白笙。虽然带着眼纱,但白笙总感觉镜流在盯着自己。
“自然,我不会拒绝你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这么一说,倒是轮到白笙不解了,什么玩意?自己以前认识镜流吗?
“别愁眉苦脸的了,我已向联盟自首,便不会背弃诺言,一走了之,并且景元也答应了我的请求。饮月,与我同去,不可拒绝,收下了我的信,便是答应了我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