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奎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在县衙里面喝茶,忽然县衙的大门被人踢开,两个衙役摔在地上的声音让段奎一哆嗦,茶水从茶盏里洒了出来,浇湿了段奎的官服。
正当段奎整理自己官服的时候,尔康和尔泰走了进来。
段奎察觉到有人,很是生气:“这是哪里来的泼皮无赖,如此吵吵嚷嚷,简直是要把本官的耳朵震聋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未经通报就擅自闯入县衙!来人啊,快把这几个无法无天的家伙给本官统统拿下!”
尔康冷冷道:“你就是知县,段奎?”
段奎作威作福惯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直呼本官的姓名?真是胆大包天!”
尔康和尔泰不和段奎废话,走到桌案后一把抓起段奎的衣领,将他拽了出来,提到乾隆面前。段奎不断挣扎咒骂,可是他根本不是尔康和尔泰的对手。
“跪下。”尔康道。
“跪下?呵,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你们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下?就是当今圣上在此,我也不会跪的!”
段奎刚上任的时候还算得上兢兢业业,经过一番治理后百姓的生活得到了很好的改善,可是当官的日子长了就生出了别样的心思,这里天高皇帝远,自己最大,享受到权力滋味的段奎便觉得自己是这里的土皇帝,开始横行霸道,百姓由敬仰他的能力变成惧怕他的酷刑,无不抱怨,但又害怕自己被打,个个恭敬,嚣张跋扈的段奎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尔康听到这人大逆不道的话语,抬脚踹在段奎的膝盖窝处,尔泰用手摁住段奎的肩膀,让他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傅恒拿出自己军机大臣的令牌:“段奎,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段奎看清了那个金灿灿的牌子,忙不迭磕头:“卑职有罪,御前失仪,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