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翎帝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我原本以为你安排青鸦进皇宫刺杀皇帝只是为了国事，听你这么一说，莫非是私仇？”羡雪有些不解。

“因为我母亲就是被翎帝奸污后杀死的！”申屠幽明愤慨地丢下了手中杵着的拐杖，一直咳嗽个不停。

“你母亲，怎么又跟翎帝扯上了关系？你莫非是翎帝的儿子？”

申屠幽明发怒了：“呸！我才不当他的儿子！”他说完便失去支撑地倒在了地上，青鸦赶忙过来扶起了他的主子。

青鸦看主子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帮他接着说：“当时太子的母亲奉熙国君主之命进宫刺杀翎帝，却中了他们的奸计，不仅中毒武功全废，还被翎帝趁机奸污了！

后来甚至还怀上了一个孩子，不过没过多久，母子二人都相继去世……”

“不！我还没死呢！”远处传来祁肆夜的声音。

看来他偷偷跟来后害怕被发现，藏在了远处。不过因为他五感天生灵敏，刚才那些话他应该都听得清楚。

他策马奔驰而来，到了申屠幽明的面前。

祁肆夜拍着他的肩膀问道：“你说，你母亲姓秦？”

申屠幽明已经察觉出来一丝意味，与祁肆夜对视着，答道：“没错。”

祁肆夜深叹了一口气，低下头良久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抬起头喃喃道：“我母妃，就是姓秦。我听说，她当年本是个宫女，就是被翎帝醉酒后宠幸，才有了我。”

申屠幽明大惊，他没想到母亲当年被迫怀下的孩子不仅没死，竟然还是翎国大名鼎鼎的永王！

羡雪这才想起来，南下时祁肆夜提起过他母亲就是姓秦。所以当时三人化名时他才会提议就用这个姓氏。

“不可能，不可能！”申屠幽明失神地否认道：“翎帝不可能留下熙国奸细的血脉，这些年还一直重用他！”

“可宫中从没有这样的传言，说我母亲是奸细？”祁肆夜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