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这明城中的百姓来说吧,如果确实病入膏肓也买不起天价药,其实他们也可以去附近的县城购买,听说荟城的药就又便宜效果又好。”
谢方方这个荟城县令听到有人夸自己,直了直腰板,一脸的自得。
“可是,这明城县令收的这些药材就卖不出去了啊,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吃亏。于是他让士兵待在城门口,但凡私自从外县带货回来的一律上交县衙,还威胁说,如果谁敢擅自出城采买,他就把县城里他们的亲人送进大牢里去。
百姓想举家搬迁也不行,他说州府里有大官罩着他,想告状和搬家的,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羡雪听到这些荒唐的事迹再也忍不住了,气愤地站了起来:“这到底是土匪还是官老爷!他这是要反了天了!难道他就真以为还没人能治得了他了吗!”
洛羽尘扯了扯她的衣服:“好了,莫要动气,你忘了孙门主叮嘱你的话了?
你这身子,经不起大喜大悲的情绪波动,来,快喝口茶消消气。”
说着,洛羽尘就把茶杯喂到了自己这位不听话的“妹妹”嘴边,她一边喘着恼怒的粗气,一边听话地饮了两口。
看着二人这亲密无间的举动,祁肆夜胸中醋意翻滚难抑,可又不愿继续惹恼羡雪,只能强制自己忍了下来。
另一位瘦削高挑的掌柜继续补充道:“禀报家主,我家是贩卖玉器首饰的,这县令时常逼迫我们向他行贿,用低价买走金银玉饰,去送给那些她养在外面的青楼女子。”
“他还不准我们上报给洛氏,说我们的家人都在他们手上。”第三位年老经营客栈的掌柜继续说道:“一旦我们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二天就等着给家里人收尸吧!”这老人家也是苦不堪言,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今日我们是见家主亲自前来,才敢如实陈情,还请家主为我们做主啊!”说着,他们就又要跪下,洛羽尘和羡雪连忙扶起他们。
“你们放心,既然我来了,就必不会放过这个欺压我洛氏族人的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