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殿下，我们单独聊聊？”羡雪靠近祁肆夜，极尽温柔地说道。并回头对祁辰昱使了个眼色，让他等自己一下。

“这里没地方坐了，我们换个地方。”羡雪说完便拉着祁肆夜的衣服一角往外走，祁肆夜顺势牵起羡雪的手，不顾她的不愿和反抗，用力握住。

身后的祁辰昱眉眼锋利，拳头紧握，强忍着冲天的妒意。

“永王殿下，请你放开我！”羡雪说着挣开了手。二人一路来到霓裳坊的内堂，两人隐藏的情绪都在此刻爆发。

“为何装生病骗我？为何一边跟我说让我不要理猫妖案，一边跟其他男人骑马聊天牵手查得起劲？为何我不能进的闺房跟别人促膝长谈到夜半？对你来说，我只是工具和垫脚石，你的眼里还是只有他是吧！”祁肆夜怒吼得声音几乎嘶哑，眼中闪出暴怒的寒光，脖子上青筋暴起，面色死沉。

可羡雪依旧不慌不忙，不惧无畏，淡然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永王殿下和洛氏一族大业，刚才都已经跟殿下说过了。”

“为了大业？还是为了你的私心？为了大业需要如此亲密吗？”祁肆夜依旧不买账。

“为了大业，笼络人心，这些不是很常用的做法吗？永王殿下何时变得如此拘泥于小节无半点大将之风？”羡雪语带愤慨，有种教训小弟的意味。本以为唬住了他，可祁肆夜却转身抱住了她：“可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小节。无论为了何种大义，我都不会牺牲你。”

两颗紧贴着的心好像在一起跳动。羡雪努力让自己镇定恢复理智，思索着他这番话和举动究竟何意？是计还是情？是谋还是爱？

“可你知道，我有我要做的事。”羡雪退却道。

“无论你要做什么，让我陪你，让我帮你，好不好。”此时在她耳边柔情呢喃着的这个人真的是刚才还在自己房间里叫喊着大杀四方的狠绝之人吗？

“其实…我自己可以的，永王殿下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现下猫妖案我已有眉目，只是还差一些明确的线索和证据。”羡雪打算婉拒，可心里也猜到了他没这么容易被说服。

“我跟你一起。”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他人质疑的果决。

羡雪推开他，“如果你要一起，那也不能除开七皇子殿下，这案子圣上已经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