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给不给粮没关系,我俩都不小了,不能老在私塾那混日子,该回来帮着家里干点活。”忠义一脸坦诚地说道。
仁义咧着嘴说:“都跟先生说了,我们回来种地。”
无论佘满堂如何劝说,可兄弟俩就是铁了心的不去私塾。
佘占奎“咚咚”磕着烟锅对满堂自嘲道:“看样子,你指望不上咱屋出秀才了,咱祖坟上没这脉气,这回不用担心明给地里拉粪人手不够了。”
佘满堂苦笑着对父亲佘占奎说道:“这回随了你的愿了。”
“我俩不行,还有诗音哩,好好培养,说不定咱屋真出个女状元。”仁义歪着头贱兮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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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处撒气的佘满堂,拧着贱嗖嗖的仁义耳朵骂说道:“我回来要是再听说你惹事,看不打断你的腿。”
仁义挣脱跑到院里,对着父亲满堂翻着白眼说道:“老说我惹事,我惹啥事了。”
“还犟嘴,你惹的事还少。”佘满堂无奈地怒骂道。
佘占奎摆手笑道:“行了,行了,你该忙啥忙去,我看看他兄弟俩,你还不放心。”
“都叫你惯的”佘满堂无奈地说完,转身爬上马车。
佘家兄弟俩算是彻底告别了私塾,真正变成庄稼汉。
不知不觉,地里麦扬了花,早熟的青稞也泛了黄,在货栈的若棋,白天跟那堆货物打完交道没时间,只能晚上经常熬夜来看,看仁义给他借的书,有从王缃云那借的医书,可看得最多的是仁义借来的书。
忠义仁义兄弟俩倒也没让他失望,去过找过若棋两回,仁义去的时候,都带着从龙王庙借的书,他似乎知道若棋想看啥书,带去的几乎都没若棋爱不释手。
由于长期的熬夜,白天又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很快若棋就瘦了许多,从川省回来的苗青山和佘满堂见了,俩人也是大吃一惊,
看着瘦了一圈的侄子若棋,苗青山一脸不可思议的问:“棋,咋瘦成这样,饭菜不合胃口还是那不舒服?”
“没啊,都好着。”若棋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说。
“人都变形了还好,到底咋回事。”
若棋一脸无奈的说:“真好着,不信你问张师。”
“你不说我也要问。”苗青山皱着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