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昱腿一软,又想跪下来,听得柳无双一声冷哼:“罢了,有人见不得,莫在这儿丢人现眼。”
“师父……”
孟月晚拎着茶壶,恭恭敬敬给柳无双续茶:“柳氏暗门与孟家先祖同出一门,我们都是一家人。再者,柳公子一心为了宗门,也是情有可原,柳叔莫同小辈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柳无双端了茶盏:“好一个一心为了宗门,你且说说,嫁给你做个侍君,于暗门有何好处啊?”
“什……什么?”孟月晚朝池佑看去,池佑颔首。
所以,刚刚柳无双不是气柳公子乱跑,而是……
这是什么大乌龙。
孟月晚尴尬得直摸鼻子,坐在池佑身边如针刺股,柳无双倚靠在椅背上,那慵懒的姿态和柳相昱如出一辙,这崽子敢情学的他师父。
“哈哈哈哈哈,小崽子,你上赶着给人做侍儿,人家还不愿意纳你呢。啧啧,混成这样,真是出息。”
柳无双说这话,眼里满满的恶趣味,似乎看见徒儿情路受挫是一件极有趣的事儿。
柳相昱眼里蓄了泪,只颤抖着声音问:“是不是……真的不可以?明明月璟都可以,我……我先来的,我比他先来的。”
孟月晚有些上头:“这,这主要是暗门中人不能嫁人啊,况且你一直想做门主,何必为了我这不上不下的人放弃大好前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