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这搓儿尸毛,我就能找到它!”崔正英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宽子,快快告知何老爷,我有办法找到何太公。现在我们准备回去。”
“好嘞,那老家伙估计最希望听得这句话了。”阴宽怪笑道,随后傻傻地搔了搔头。
果不其然,这何老爷一听,起拔回府,立刻精神了许多。
一行人,踏着泥泞的小路,走下岗去。
路上崔正英问道:“员外,如此的墓葬设计是出自您手笔,还是另有高人指点。”
坐在轿上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得攀谈起来。
何老爷转了转眼睛,用手撇了一下胡子,回想道:“那是十年前,我家老太爷,害了哮喘病,本是无碍性命,可是最后竟米汤不进,没熬得过几日便驾鹤西去。那时庄里上下乌丧之气,哀悼太公。记得当时一对夫妇,径直走到院内,说是风水先生,可以为我何家驱凶化灾。一开始我没睬他们,最后两人竟怪异得帮我儿子免去了杀身之祸,从此便被我延为上宾,太爷的白事,也由他们两人操办…”
听到这里,崔正英不禁也犯了嘀咕,到底是何方神圣在作祟,如此的旁门左道,如果不除,还真有悖道义。
回到何府,已是黄昏时分,太阳的余晖,黄黄的,金灿灿的,洒落一地,给偌大的何宅披上了一层面纱。
回来后,师徒三人便忙着开坛做法。
此前,在何府没有看到何少爷出现,阴宽还在一阵琢磨,难道这败家少爷因此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