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西刚开始听着以为她是被自己折服,可随后越听越不对劲,脸色沉了下来,似乎在压抑着怒火,眼神死死地盯着宿听,咬牙切齿地说,“你再说一遍。”
宿听没说,而是睁开一只闭着的眼,轻飘飘地看了怒火中烧的银西,然后又轻飘飘地闭眼,就像看到什么微不足道的东西似的。
她知道,怎么做让银西最跳脚,让他生气去吧!总不能打死她吧。
银御听着银西的声音充满怒火,他赶紧开口劝导,免得他脾气暴躁,伤了小狗崽,那可不行。
银西平时最在意别人的眼光了,被人都是用崇敬或者羡慕、亦或是惶恐害怕的目光看着,这突如其来地没把他看在眼里的目光,让他气得捏紧拳头咯吱作响。
“睁眼看着我。”看她这副找死但被他打一拳就可能没了的样子,银西只能压下怒气,开口说道。
“我和你那小白脸主子,谁更厉害?”
宿听哼唧一声,眼都不睁、充耳不闻,让他自个儿生气。真以为谁都是晏清宸,生气了都有资格让她来哄?
看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银西把她后脖颈一把捏住,把她提起在空中。
宿听冷不丁被提起来,后脖颈一疼,自己又像昨晚一样,被挂在空中。
“再问你一遍,不然我就松手,让你掉下去,缺胳膊短腿的那都无所谓,只要不死就行。”冷硬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听感觉真的很生气,明明被挂一晚上,吹一晚的冷风就很无语,这人接二连三地鄙夷看不起晏清宸,看不起她,还总要让她捧着他。
但是现在的情况,再顶嘴的话,不知道这个超雄暴躁狂会不会真的松手,没必要拿自己的小命犯那个贱,但她同样不想就这么捧他。
于是,特工必修课第二课——能屈能伸、扮柔装乖课堂正式开课。
她再睁开眼,眼神就变得生无可恋,萧瑟落寞,语气可怜“我从小就离开了父母,一只狼无依无靠的在外打拼,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算了,你不知道,你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不懂我们这种漂泊流浪的狼,要吃多少苦。爹不疼,娘不爱,我是地里的小白菜,好不容易族人找来,还要摔死我。唉!你松手吧,我感觉活着都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