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外灵异圈中,大部分驭鬼者世家之中的驭鬼者他们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处理灵异事件的训练,聪明点的驭鬼者还好,还知道顾全大局,那些不怎么聪明的,处理起灵异事件起来根本就是不管不顾,肆无忌惮。
所以国外灵异圈要比华国灵异圈要更加的残忍,更加的冷血,而那些国外灵异事件中那些被灵异沾染的普通人是大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哪怕这个普通人有肯变成驭鬼者,但国外很多的灵异组织都是这样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并且美其名曰消除隐患。
而曾经的华国灵异圈是不会国外灵异圈那般,将冷血与残忍展现的淋漓尽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华国灵异圈也不得不像世界灵异圈看齐,开始逐渐变得冷血与残忍,或许这么说是有一些不准确的,因为华国灵异圈里那些规矩驭鬼者们大多还愿意秉承,但事实就是如此,华国灵异圈风气变了,只不过驭鬼者们察觉不到而已,因为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就像是人们难以察觉到自己被环境影响到了一样。
而华国灵异圈的残忍冷血也很大程度的减少了处理一起灵异事件的成本,减少了灵异事件带来的影响,这样做有利有弊,但于常久安所处的这个时代而言,这样做毫无疑问是非常适合华国现在的局面的。
毕竟灵异事件是不会给总部机会,但是它会给总部教训,华国灵异圈也开始变得逐渐和国外灵异组织一样神经兮兮,歇斯底里,但这其实也是一种必然, 华国灵异圈曾经极盛,驭鬼者生存环境呈现一片欣欣向荣之态,但进而逐渐衰败,这种颓势不可避免,就像是气运的轮转一样。
直至常久安这一代的驭鬼者们,这种颓势似乎已经到达了顶点,连维系华国局面的稳定都已经足够让华国的灵异组织们伤筋动骨了。
徐稷山坐在副驾驶上,背挺得笔直,似闭目养神一般,也似是若有所思,此刻的徐稷山内心也是迷惘不已,前路希望飘渺,但又不得不得走下去,而且这还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怯懦与恐惧如一团凝云一般笼罩在徐稷山的心头,哪怕是沉稳坚毅如徐稷山也不由得迷惘了起来。
而徐稷山此刻最忧心的就是此番前往的灵异事件,鬼牧场。
鬼牧场这起棘手的灵异事件就连上一任潮州市灵异监察孙威都栽在里面了,他又怎么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呢?
更何况潮州市里关于鬼牧场灵异事件的信息都不齐全,甚至可以说是模糊不清,而自己又没有什么底牌,徐稷山这驭鬼者生涯中极为重要的第一步该如何迈出去,这深深地困扰着此刻的徐稷山。
所以徐稷山对此番前去能否顺利归来是困惑的,恐惧的,这些情绪交织在他的心头,但他又无可倾诉,无能为力,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徐稷山对死亡其实没有那么的恐惧只不过他更加贪恋体面活着的美好,他想要潇洒自在地活着,哪怕在他成为驭鬼者之后他仍旧这样想,他极强的自尊与虚荣心让他不敢屈服于现状,他要成为厉害的有地位驭鬼者,那样就没有驭鬼者敢小看他,他自认为是天生的领导,也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一定会成为这个时代最出众的哪批驭鬼者之一,风光无限。
话题回到灵异事件鬼牧场,这种信息描述不清的灵异事件在总部里向来都是极其恶心的存在,从这起灵异事件在潮州市的滞留时间就可以看出了,而且也可以从总部这次的态度看出一些端倪,明明潮州市灵异局都已经明确向总部汇报了所需的支援和要处理的紧急灵异事件,其中就包括了鬼牧场事件,但得到的回复之中就是没有与鬼牧场事件相关的任何信息。
其中鬼牧场事件都已经发生一个多月了,甚至前一任潮州市灵异监察孙威都已经埋了,这起灵异事件却还没有任何眉目。
小主,
总部对季文昌的派遣也很明确,尽可能地处理绿云事件,只字不提潮州市滞留时间那么长的鬼牧场事件,这起模糊不清又夹杂着危险的灵异事件,就像是悬挂在潮州市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不知道何时会落下。
但其实从总部的角度来看,目前华国的灵异事件已经开始越发频繁了,有限大人力应该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去,而鬼牧场事件的恐怖程度现在仍是未知,只不过是驭鬼者们对这种灵异事件的过度捕风捉影罢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潮州市只是一个小城市,一次性投入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显然是不划算的,同时要是鬼牧场里真的有什么大恐怖的存在,那这么做才是对的,有限的驭鬼者人力不能全都作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潮州市上。
但这并不是说总部摆烂,总部这么做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现阶段相对强力的驭鬼者们都有着更重要的任务,不论是曾经关押在闽南灵异研究院禁制下那些凶悍无比的厉鬼,还是几百年前南派驭鬼者盗挖顶级驭鬼者坟墓所留下的烂摊子等等,这些都需要驭鬼者去处理,而且这些灵异事件那一起带来的影响不比区区一个潮州市的鬼牧场要大,更何况潮州市的鬼牧场现阶段只是未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