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只杀害了守卫与士兵却放过了老弱妇孺与伤员。
战争就是如此。
即使他们将我们全部射杀也没人会知道他们的恶行。
但这群行色匆匆的恶魔只休整了一夜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和爱人幸运地活了下来。
但不幸的是她身怀有孕。
生父是谁无从知晓。
一定是那群恶魔中的一人。
爱人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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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医疗环境与条件根本不允许做流产手术。
我们只能将这个孩子生下。
在产房里我抱着孩子看着虚弱的妻子说道。
“是个可爱的女孩,给她起个名字吧,从今往后她就是我们的孩子。”
“就叫阿比盖尔吧,我这是我小时候的乳名。”
看着我的面容妻子紧跟着叮嘱道:“你要悉心抚养这个孩子长大成人,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那时的我只会自顾自地点头答应。
在妻子的要求下我将阿比盖尔送入其他房间的保温箱内哄睡孩子后准备返回房间。
我在路上甚至在幻想着以后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但妻子的笑容永远地凝固在刚才的分别。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时看到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用床单在房梁上打了个死结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在那间病房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刚刚生产完的她从腹部流出了鲜血顺着她的脚趾滴落在地上。
滴答……滴答……
爱人的鲜血滴落在地板上发出了有节奏的滴答声。
但这声音对我而言却像是一拳拳地重击锤在我的心脏之上。
就像在野战医院的那晚一样。
我保护不了她被歹人侵犯。
如今的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自杀却无可奈何。
我的心在那一刻就已经死去。
随着爱人陪葬在地府之中。
孩子的啼哭让我突然惊醒过来推。
负责照看孕妇的护士们进来后吓得花容失色。
她们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连小虫子都害怕的同事竟然会如此大胆地选择自杀。
我回到保温箱前看着这具女婴突然有种想动手掐死她的冲动。
就说是她害死了我的爱人。
我与这个孩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我的爱人却因她而死。
孩子的哭泣将我拉回了现实之中。
我跪倒在保温箱前失声痛哭。
现在的我我不恨任何人只恨我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一切。
擦干眼泪。
我不再哭泣。
我的眼中不会再流出一滴眼泪。
接下来我要保护好我自己。
因为我只剩下我自己而已。
至于阿比盖尔我会遵循亡妻的遗志将她抚养长大。
当她成年之时就不再和我有任何关系。
这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却是亡妻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她是我的累赘。
是拖累我的物件。
我无法违背妻子的遗言。
我只能让她继续活下去。
现在的我战无不胜无往不利。
我从一介小兵一路做到了团长的位置。
原先的老团长没能打下来的敌方阵地被我指挥的部队一夜之间推平。
敌人的那支特战部队最终也被我日夜兼程地部队找到。
我像猎犬一样闻着味凭着直觉就精准地定位到了敌人的踪迹。
摧枯拉朽一样的进攻将他们彻底摧毁。
我的部队在我日夜操练之下早就变成一支虎狼之师。
这支部队攻无不克即使面对敌人的精锐也不惧分毫。
战火终于熄灭。
看着敌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不要杀害投降的伙伴时我却下令将他们统统活埋。
我不在乎敌人的生死。
消灭他们只是我的夙愿。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死去。
敌人的苦苦哀求最终变为了来自地狱的咒骂。
他们并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一定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要他们的命。
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与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
这就是我最后的慈悲。
虽然这样并不能让我的亡妻复活但却能赦免我肮脏的灵魂。
接下来等待的就是我命运的最终裁决。
军事法庭之上我坦然承认了所有罪过。
同时我也坦白地讲述了我与妻子的心酸往事。
在场所有人无一不为之动容。
但法庭最终还是做出了正义地判决。
我被判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