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头颅刚刚被姜太虚提在手中就发生了快速融化。
原本姣好地面容迅速化为了一摊血水。
惊魂未定的姜太虚赶紧跳离尸体来到尘南身边继续与庄鹤鸣对峙。
但老人捻着胡须紧皱眉头地吐出了四个字。
“她还没死。”
此言一出怪物的躯体里竟然发出了咯咯地笑声。
罗尼的腹部像是待产地女人一般涨着肚皮。
在过度临界点以后破裂开来。
又一颗林达的头颅生长了出来。
接着是两颗……三颗……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达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幸存的宾客们已经由死亡者变为了肉身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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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雕塑没有呼吸。
也没有思考能力。
他们彻底沦为了孢体的宿主。
就像恐怖蜡像馆一般。
宿主们都保持了临死前的动作。
真实。
可悲。
栩栩如生。
唯一可以辨认出他们不再存活的证明就是身体不断长出的孢体。
像一块块的椴木长出了蘑菇。
但娇艳欲滴之下却隐藏着死亡的魔力。
“这就是基因的强大……空前绝后地恢复与塑型能力赋予了我不死的躯体……”
怪物狂笑着晃动几颗头颅。
那些孢体悄无声息地生长最后散裂开来随着气流撒向人间。
那些苟活下来的人们无一例外被彻底感染。
早早跑回杰西卡庇护下的张老虎也算是幸免于难。
教堂里只剩下中心盘踞的三头怪物。
一名周身环绕电流的老者。
一名皱眉的青年。
一位胖道士。
还有溶液里的阿比盖尔。
“修女刚才是不是……睁开了眼?”
“你说什么?”
张老虎不敢置信地看向培养皿。
里面的阿比盖尔不光睁开了眼甚至开始微微抽动手指。
仿佛她已经恢复了生命力。
“应该是欧阳博士所做的生命吸收装置起效果了,这么多人死去后的生命力都被吸收进了她体内。”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怪物一个接一个诞生,咱们哪还有活路!”
严林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骂道:“我们是最无辜的一个团体,为什么会卷入这么一场该死的风波中?”
“尘南不说了吗?咱们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张老虎耷拉着脸。
他比严林经历的事要多的多。
他明确知道即使不处于风暴之中也会被卷入旋涡之内的道理。
只要上了这趟列车就无人可以幸免于难。
现在每个活着的人面面相觑就是最好的证明。
“成为新人类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你们看起来很抗拒呢……”
林达的三颗头颅像蜗牛的触须一般伸展出来肆意晃动。
尘南离得最近看的既恶心又反感。
“庄先生,我建议咱们先停战联手对付这个妖魔。”
尘南看向老者。
姜太虚皱着眉头似乎不太乐意。
他总感觉这是在与虎谋皮。
“老夫正有此意。”
庄鹤鸣也同意休战。
林达今天的表现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这让老人麻木的神经不光感觉到刺激。
还有一丝丝久违地恐惧。
姜太虚从怀中又掏出了几颗避瘴丸扔给尘南与庄鹤鸣。
既然他们决定要练手自己也不便再说什么。
但林达伸长脑袋探向姜太虚说道:“姜道长,我们该算账了。”
姜太虚默默无语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驱魔猎枪换上子弹抬手便射。
巨大地冲击力迅速粉碎了怪物的面门。
其中一颗头颅痛苦地扭曲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