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末日之下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好的修行。
“尘博士也来一根?”
小主,
“我就不不必了,给他们放松一下就行。”
杰克知道尘南的性格也就不再多言。
将雪茄盒放下后又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再次向大家表示感谢,要不是你们帮忙我的命早就被那个妖女夺走了。”
“不必谢我们,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当然救你一命也是事出有因。”
“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杰克警长这几句话倒是肺腑之言。
他很明白要不是眼前这几个人自己早就被活活撕碎。
“回到正题,我们刚到庄鹤鸣的办公室就看到了妖女,不过我们已经把她彻底解决。”
“这可多亏了姜道长。”
张老虎一边贪婪地吞云吐雾一边称赞道:“他给我做的那颗子弹可真厉害,普通子弹打进那女人体内都跟打在钢板上一样,但那颗子弹却给了她致命伤。”
严林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真就是个普通的道长?”
一旁的杰西卡熟练的又给张老虎和姜太虚斟满了酒。
严林示意后女孩也给他端过了一小杯威士忌,虽然严大少爷不是个酒鬼。
但今天却异常亢奋。
“不可说,佛曰不可说啊。”
姜太虚得意的摇头晃脑。
张可心撇撇嘴嘲讽道:“你一个道士念哪门子佛曰。”
“嘿嘿嘿,技多不压身。”
姜太虚跟张老虎一碰杯又抿了一口酒在嘴里咂摸滋味。
张可心坐在尘南身边端起他的手臂细细观察道:“怎么这么多擦伤,没伤到筋骨吧?”
“没事,小伤而已。”
“不好好消毒可不行,杰西卡麻烦你帮我找些酒精类的物品。”
“好嘞。”
杰西卡出门后很快便拿着一瓶消毒水和一叠纱布递给张可心。
“肯定会疼,忍着点。”
看着一道道血痕在男人的手臂上划过张可心不免有些心疼。
她抬起尘南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用纱布由内而外转圈擦拭避免二次感染。
这些医学知识张可心也是被迫学习。
当初父亲当刑警的时候也是回家以后如此的伤痕累累。
在他洗完澡后张可心害怕伤口发炎感染便经常为父亲清理伤口。
挨枪子儿都不怕的张老虎在自己女儿面前经常龇牙咧嘴撒着娇。
现在这个龇牙咧嘴的人却变成了对面的那个臭屁小子。
这让张老虎满是心酸。
“女大不中留啊。”
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擦伤。
张老虎嘟囔了一句继续跟姜太虚碰杯。
两个人虽然身份不同经历不同但却意外的投脾气。
尤其是喝酒这方面。
“疼吗?”
“还好吧。”
“下次别这么拼命了。”
“这点来说咱们俩彼此彼此。”
“贫嘴。”
二人相视一笑。
片刻后尘南突然像着了魔一样突然抓住了张可心的手说道:“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想不到你尘大博士也有对我说谢谢的一天,真是不容易啊。”
张老虎将两人的亲昵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得一个劲咳嗽。
张可心意识到两人的动作过于亲密不由得想抽回手。
但尘南却抓的更紧。
“放手,我爸看着呢。”
“老家伙也不怕长针眼。”
“别胡说。”
张可心用沾满酒精的纱布一按伤口。
尘南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能撒手。
这片刻的安详完全可以称得上阖家欢乐。
但警卫却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警长大人,吴兴明来了。”
“真是晦气!这家伙来干嘛?难道是庄先生的授意?”
“他不是敌人,没关系,请进来吧。”
尘南示意杰克不用担心。
他知道吴兴明与庄鹤鸣的政治方针不合。
超市空特工队今晚展示了能与典狱长抗衡的力量。
这绝对让吴兴明对他们刮目相看。
谈合作是要双方在天平上都放入同样的砝码。
行会今晚的表现就是他们最好的筹码。
杰克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其余人刚想起身却被他叫住。
“大家不必回避,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必要怕那个光头佬,有事我会替各位出头。”
严林听到这话十分高兴。
但尘南知道杰克这个老滑头是在向吴兴明表示他们的统一战线。
看样子他是铁了心要拉行会下水。
今晚的吴兴明换了一件高领衬衫遮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唇印。
他可不想再让人看到自己的风流韵事。
“屋里可真热闹。”
吴兴明扫视一圈后发现自己要找的人竟然都在。
这让他省去了相当多的麻烦。